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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宁臻和似乎没有再与他说话的意思,懒懒怠怠的上了床,“今儿个我身子不适,无法行那事。”
说完便躺下背对着他睡了。
宁臻和满眼漠然。
他倒是考虑上自己了,何必呢,嘴里一套心里一套,什么傍身,都是假话罢了,不都是为了自己的面子。
她被指手画脚了五年,他不理会,只是刀子扎自己身上,急了罢了。
她淡淡轻嗤,不再理会,安心睡去。
晏仲蘅看着她的背影,竟生出一丝拿她没办法的感觉,她有脾气了,和以前不一样了,而且抗拒和他说话,他亦不知她心里想什么。
……
因着长顾一事,长渊递了两次信儿她都没见,第三次时她见了他,二人在市集的酒楼里,长渊见了她立刻起身:“阿姐,你救救二哥。”
“不必担心,晏仲蘅说了,不是他的罪名他不会背,也不会死。”
宁长渊拧起了眉头:“只是这样怎么行,难道就让他在牢中待着吗?二哥会前途尽毁的,你求求姐夫,姐夫一定不会不管的。”
“他已经毁了,从他执意要与安国公府的人纠缠时,我不是没劝过。”宁臻和不厌其烦的解释。
“待此案了,我就要去江南一段时间。”
宁长渊愕然:“阿姐,你去江南做什么?”
“我也有我的事要做。”宁臻和没有过多解释,“我只能保他不死,其他的,我只是个妇道人家,真的做不了什么,晏仲蘅亦不会为了我去做他底线之外的事,这太强人所难了。”
与宁长渊道别后收到了薛吟的信儿,说她已经同誉王妃说明了她的意思,誉王妃表示很愿意邀她来瞧。
既如此,宁臻和没再犹豫,直接叫人递了拜访的帖子,出门去。
她到了誉王府说明了来意,侍卫通报管家,再由管家领着她入内,穿过重重月洞门,宁臻和低着头,谨慎的没有四处观看。
誉王妃正在池边喂鱼,见她来了,笑意盈盈朝她招了招手:“宁夫人。”
“见过王妃。”宁臻和福了福身子。
“不瞒你说,那日马球后你倒是颠覆了我的印象,京中都说晏参政的夫人木讷怯懦,平平无奇,如今一看分明是个妙人儿,日后多多切磋。”
誉王妃是个马球迷,年轻时与誉王上过战场,而今年岁大了,唯一能上马酣战的时候也就是马球,京中女子擅马球者寥寥,男子打起来又都畏畏缩缩,生怕惹怒了她似的。
她就不喜欢这样,不爽利。
宁臻和亦笑应:“是,王妃技术纯熟,与王妃切磋,亦能使妾进步。”
“听闻你想瞧我那绒花簪子?”
宁臻和点头:“是,我想瞧瞧贡品是什么样儿的。”届时就算去了江南,也不一定能见着贡品,不如趁着在京时好好瞧瞧。
“随我来。”
宁臻和便随王妃去了后院儿,誉王妃随意与她唠家常:“边境满溢频频来犯,那傅将军正在府上与王爷商议,那老头子,还想撑着身板儿领军出征,也不瞧瞧他那把老骨头撑不撑的住。”
傅泽也在?宁臻和愣了愣:“王爷意气风发,马球场上比之将军也不为过。”
誉王妃呵呵一笑:“这话可不能让他听到。”
二人穿过花园,远处两道身影,遥遥相隔,誉王妃大声喊叫,引得了二人的注意。
誉王和傅泽便往这边而来。
晏仲蘅下值回府后,发觉清月居没了往常在那儿看书的身影,便问:“夫人呢?”
周妈妈:“夫人去誉王府了。”
“去誉王府做什么?”晏仲蘅倒是好奇了。
“奴婢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