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不答,只说:“这些,还有上回那把刀,我收你三千五百两,不过分罢?”
秦故盯着他:“你还敢跟我要价?”
阮玉已经怕了他了,黑亮的大眼睛怯怯地瞅他,但还是嗫嚅道:“你自己是行家,应当知道这些在外头要卖多少钱,我只赚个辛苦费,你总得让我有饭吃,我才能再给你找好东西来。”
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而且这次报的价格也良心,秦故心里毕竟还想通过他找到真正的含章宝刀,便朝泉生看一眼,泉生当即给阮玉松绑,并拿出了银票。
阮玉匆匆拢好衣裳,披着桌布好不狼狈,可他顾不上打理仪容,接过银票就一张一张数了验了,才谨慎地收回怀里,那模样活脱脱是个掉进钱眼儿里的守财奴。
秦故道:“你还能再找好东西来么?我还是要含章宝刀。”
阮玉收了他的钱,对他的态度登时急速大转变,捧起了笑脸:“当然,当然,您要什么,我去找。”
秦故看他这副奸商表情,就知道他又想在中间赚差价,赚差价倒没什么,就怕他去挑的不合自己的心意,到时候白白期待一场。
而且秋猎就在下个月,只有不到二十天的时间准备了,谁知道阮玉能给他找来什么?他还想趁着秋猎试试他的新宝贝呢,平时可没什么机会真刀实枪地上。
秦故道:“我要亲自去挑,你带着我去,我许你十之抽一。”
阮玉期期艾艾:“一分的抽成是不是少了点?”
秦故一挑眉。
阮玉:“好好好,抽一分就抽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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