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儿的路?”
苏老夫人本就瞧不上他,这会儿还被他质问起来了,当即道:“你个小辈,怎么同长辈说话的?”
阮玉冷笑一声:“您太不了解阿故了,他比谁都聪明,最恨那些自以为聪明来算计他的人,你们越算计,他心中越恨,越不会叫你们得逞,他永远不会让算计他的人留在他身边。”
“你们不是输给了我,是输给了他。”
“我没挡苏琴儿的路,是阿故自己不给她过。”
刚要迈进院门的苏小姐猛然一顿,袖中的帕子绞紧了。
——被阮玉说中了,她迟迟没有进展,就是因为秦故把所有的路都堵死了。
“外祖母,您可以不认我这个外孙媳妇,您能不认这个外孙吗?”阮玉直视苏老夫人,老太太被他气得颤颤巍巍伸手指他:“你、你……你仗着阿故这会儿没醒,拉他给你当挡箭牌……”
话音未落,就见阮玉从腰侧一把抽出匕首,在自己掌心一划,鲜血登时溢出,在场众人都吓了一跳。
“我阮玉在此祈求上苍,只要阿故此番平安醒来,我愿用十年寿数相抵。”他举起鲜血如注的手掌,“以血为誓,苍天可鉴。”
苏老夫人被他镇住,说不出话来,苏如是和阮老板急急掏出手帕给阮玉捂住伤口,阮老板又心疼又埋怨:“玉儿,你发这等毒誓做什么呀!咱们家是比不上侯府,可也不是叫你把命抵给他们!”
阮玉发完誓,却霎时轻松了,仿佛连日来压在心中的重担一下子消失了,他低声道:“他许我荣华富贵,我唯有余生相报……就当求一个心安。”
就在这时,泉生从屋里冲出来,喜道:“爷醒了!爷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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