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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筐只剩下根茎的草植被一双褐色的手放在了地上,老药师直起了身,从坐了有大半天的蒲团上站了起来,缓步走出药庐,抬头望向外面笼罩上一层雪白的庭院。
风呼呼地吹着,将枯得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的树木吹得哗哗作响。
老人叹了口气,不由得在心中感慨。
这个冬季,真是寒冷啊。
不单单只是天气,还有他身后的,很可能没有办法度过这个冬季的赵国,和他那身在肥下,直到现在,不知是平安还是身死的徒儿·····
寒冷,真是寒冷啊!
无论他再如何用温热的,冒着白气的烫水来温暖手心,这股子来势汹汹的寒冷,都无法从心胸之间驱赶走。
如此想着,一队官兵极其突兀地闯进了他的草庐之中,二话不说的撑着他的胳肢窝,将他架了起来。
“开门!我们找人!”
“你、现在不是在打仗吗?这时候来老夫这里做什么?”
短剑使掏出了一张画像,那上面的少年,跟老人家朝夕相处的二徒儿很有几分神似:“辛狐,画上的这个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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