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卢克尴尬地捂住了额头,要不是听到里面夹杂着鞭打肉体的声音,任谁都要以为他在叫床吧。

“迪卢克,你别闹了,不然我可开门跟你同归于尽了。一挑三,指不定她会喜欢。”

“???”一挑三?这是人说的话?这跟谁学的?他原来在西风骑士团的时候,也没觉得有谁玩得这么开啊?

“这才对嘛,你不帮我弄就算了。你安静点,我帮你舔舔。”

“???”

迪卢克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啥玩意?感觉到凯亚松开了他的下体,然后真的撑着他的膝盖身体往下缩,急得他冷汗都要下来了,连忙一把揪住了凯亚的领子。

“你疯了?”他恨铁不成钢地提着他,“你不嫌脏啊?”

他们小时候最多都只互相用手弄过。舔?他一个男人帮另一个男人舔?这是哪儿学的变态行为?

“脏?你还不够干净的?”

迪卢克噎住了,某些他极力回避的事情似乎有些回避不过去了。

“凯亚,你听我说,遗迹里的那次,事出紧急也没有别的办法,不得已而为之,你万不能当真……”

“你说完了?”

“……”

凯亚拉住他兄长提着他领口的手腕,上身往下一压:“我还是那句话,你安静点,陪我弄一下,不然我就开门去找嫂子,看她愿不愿意帮我,我实在硬得快要爆炸了。”

凯亚说完就低头含住了他兄长发热的颈肉,避开动脉,热情又激烈地舔舐和吮吸着,又把双膝顶进他兄长的腿间,另一只手扶着他兄长的阴茎被他线条优美的双腿夹住,接着又拉着他兄长的手握住自己的,最后才一边亲,一边舔,一边自己扭动起双腿来。

“呼……”

迪卢克这才长长地喘了一口气,他刚才差点没吓死,如果只是为了解决生理上的需求……而没有其他更多的想法……那他狠狠心……陪他玩个花样……也不是不行……也不知道他这都是从哪里来的。更何况,他其实硬得也特别难受了,那个叫达达利亚的,之前明明也没见他叫成这样。

他不是还在挨打吗,怎么这样啊?一直在叫,就没停过,还什么话都好意思往外蹦。他这个叫法,但凡是个功能正常的男性,就不可能受得了。

他之前还只是哭得像个孩子一样,可怜兮兮地叫着“姐姐”求饶,翻来覆去地喊着些“我错了”、“疼”、“不敢了”、“会听话”、“饶了我”、“屁股烂了”之类的话。

可后面发现旅行者确实不理会,他就哭着求旅行者换一边打。那么大个男人,被只到他下巴高的女孩子摁着床上打,明明受不了到连声音都在抖,却不反抗,也不逃跑,就哭着叫。

“姐姐……嗯啊……右边想要……啊啊啊……”

“啊呜……求你……打右边……啊啊……求你了……给我……哈啊……”

他这叫法,说是求饶,其实和求欢也差不了多少。

等旅行者真的换了一边打了,他声音又不对了,除了可怜和绵软,竟然还含着几分满足和情欲的味道。

迪卢克一回想起来都止不住地面红耳赤,甚至想向风神求一双没听过的耳朵。

他也不是一点没见过那些豪商养的小玩意,但执行官不是好歹也算是至冬国的顶层人物吗?

这到底图什么呢?他搞不懂啊。

就算好这一口,那个叫“女士”的执行官,她胸不大吗?屁股不翘吗?高跟鞋蹬蹬蹬的不带劲吗?干嘛非得来跟他争旅行者这人矮胸平的?胸平可能有点刻薄,但和女士比起来那确实差了老大一截了。旅行者这样甜甜的小姑娘跟他玩这个,他就不觉得别扭吗?

总不能是愚人众的任务吧?就算愚人众不要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