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干净,你却又非要拿那假阳具往里怼,两头一对上,撑得他只觉得肠子都快要炸了,又哪里放松得下来。

那就没办法了,你把只得把他的双腿架在你的肩膀上,腾出手来,去揉他绷得浑圆的肉屁股,一边帮他放松,一边缓慢地挺着腰把那假阳具往里压。

这可又比酒瓶子刺激多了。

“呼……哈……呼……呼……”凯亚艰难地喘息着,沉闷的鼻音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捅穿了。本来不该产生任何知觉的肠道,因为异物的侵入,不光让凯亚感觉到了怪异的钝痛,甚至还让他体会到了里面的每一道肉褶都被撑开是什么感觉。

幸好有酒水做润滑,虽然凯亚不是很配合,但你还是顺利地把整根假阳具都推了进去。

“宝贝,再放松点。”你抚摸着凯亚肚子上被你顶出来的轮廓,温馨地提醒道,“磨破了的话,酒水刺激到伤口,可是会很疼的。”

虽然隔着腹肌,摸不大真切,可因为凯亚腰细,还是十分明显。

“草……你……你可做个人吧……唔!”

看着凯亚骂骂咧咧,一副已经炸毛的模样,你不想把精力花在拌嘴上,直接托着他的屁股,缓缓地挺动起腰身。

“啊哈……草……慢一点……您是要……谋杀同僚吗?……呃啊……”

“那是‘奸杀’。”你嘴角上扬,笑着纠正了他话语里错误,双手朝两边扒着他的臀瓣,将他被撑圆了的屁眼拉得更开。星星点点的葡萄酒汁,也被那假阳具像榨汁一样,从他那汁水四溢的肉缝里榨了出来,溅在你的皮肤上。

美酒果然配美人。虽然你没有真实的性器,无法体会被紧紧包裹的快乐,但你的小腹撞在凯亚软嘟嘟湿乎乎的柔软臀部上,光是看他难耐地仰起头,拼命忍受后穴里的冲击,听着他变了调的呻吟和闷哼从鼻腔里冒出来,你就已经攫取到了极大的快乐。

当然,你要的是他这一整个人,而不是这一次的快乐。

所以你要把他肏到熟透,肏到他粉色的屁眼变得红肿外翻,肏到里面的艳红肠肉都能被看见,肏到他深深地记住前后一起高潮的感觉,哪怕以后和别的女人上床也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

你揉面一样地揉着他温热柔软的臀肉,加快了速度,估摸着之前的位置,一下一下地往凯亚的后穴深处顶,力道一下比一下大。

“呜……不……啊啊啊……天呐……你……唔……”凯亚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总是刚开了个头,就被你撞断了思绪。

那不算粗大的假物在他的身体里驰骋,肆意地摩擦着他敏感的肉壁,有着酒水作为润滑,虽不觉得火辣生疼,但隐约的疼痛却滋生出酥麻的痒意,狠狠地磨过后,让他又痛又爽,满足得直挺挺的肉棒都在打颤。

“真是疯了……轻点……”凯亚久违地感受到了失控,不是因为你把他禁锢在身下,肏得他像被海浪拱起的舢板一样左摇右晃,而是因为他自己。他这样的人,自幼便谨小慎微,连睡觉都恨不得多睁一只眼睛,又哪里敢在别人面前放肆地展露自己真实的情绪?

“疯就疯吧,人总是要疯那么一两回的,不然憋得慌呀。”你伸手揉了揉凯亚凌乱的头发,然后手往上一抬,解开了他被绑在床头的双手。

如同闪电一般,刚刚还被肏得全身发软的青年,一个鲤鱼打挺就骑在了你的身上,单手捏住了你的脖子,含着水光的眼睛也凌厉得杀气四溢:

‘敢那么对我,要你死!’

你一点都不害怕,甚至还在心里帮他补全了对白。

“生气啦?那我等下温柔点。”你憋着笑,下巴往下一搁,直接把脑袋的重量压在了凯亚的手上。

就这???凯亚都无语了,瞪着你看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你就不能给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