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的都来不及出口,便被这钻进体内的冰冷酒液刺激,打了个寒颤。好巧不巧,如果他刚才不曾用腿来盘你,或许还有几分挣扎的可能。可他偏偏作茧自缚,你只需用双腿夹着酒瓶,再搂紧了他那两条不安分的大腿,就将他牢牢地锁在你的身体和床头之间。
“莫非凯亚先生不满意今年的新酒?”你压低身形,将瓶口又往里压了一小截,角度也更为倾斜。玻璃制成的酒瓶远比你的手指坚硬,又没有带着人体的温度,那生冷的质感让凯亚觉得那不是酒瓶,更像是一把要破开他身体的钝刀。
“该死的,你!别胡来……不是这样填满!!”他难受得夹紧了腰臀,拼命扭动着想阻止这鬼东西的入侵,甚至试图收脚用膝盖去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