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出声。

好凉……你瑟缩了一下。

身后受到刺激的软肉拼命地收缩着合拢,想要将那些冰凉的液体挤出去,可是并不能做到。而这种随时都可能被插进来的极度的不安,更是让你非常紧张,就像一把悬在你头上的闸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

她俯下身来,下半身的密密麻麻的藤蔓搭上你的躯体朝着各处蔓延,缠绕,束缚,掩埋,顶级掠食者带来的压迫几乎让你喘不过气来。

冰凉的手指插进了你的嘴里,夹着你的舌头,搅动出黏腻的水声。你能清楚地感觉到嘴巴里,人类的指甲和指节,可是缠住肢体不断刮蹭的藤蔓却又不断提醒着你:那是一头魔物。

害怕自己的想法激怒她,你打断了思考,强迫自己放空头脑。但什么也不去想,就意味着注意力不可避免地被感觉到异常的身体夺走。

你的感观更加清晰了,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这些藤蔓在她的亲自控制下是那样灵活,带来的快感比之前那些依靠本能的超出了数倍不止。已经被蹂躏到绯红的皮肤潮水般地泛起让你难堪的酥痒,胸口……小腹……侧腰……大腿……胯下被藤蔓紧紧地纠缠着的敏感器官更是连青色的血管都凸现出来,仿佛充血到快要炸开一样。被紧缚的疼痛和被坚硬鳞甲摩擦的快感逼得你想要发疯,你好想把胯下的那些藤蔓一条一条地扯开,然后好好地揉一揉。可是害怕被魔物知道你的念头,你连想都不敢多想,只能徒劳地扭动着双腿,让又一次模糊了你视线的泪水无助地顺着脸颊滑落。

“唔……”晶莹的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边缘溢了出来。

在那些藤蔓和手指的持续不断地蹂躏下,你从最开始实在忍不住才肯从鼻腔里发出的一声闷哼,再到逐渐急促的粗重紊乱的喘息,直到最后,甚至像动物的幼崽一样,呜咽地发出带着哭腔的细碎呻吟。

突然,她拿出你嘴里的手指,黏腻的水声消失了,只剩下你沉重的呼吸和淫糜的呻吟。

“哈……哈啊……呜啊……”

为什么会这样?你难以置信地发现,即使她已经停了下来,可你就像被玩坏的合不上的玩具一样,仍然张着嘴喘息,口水和呻吟都止不住地往外冒。

她抓着你的手腕,把你挡在额头的手放了下来,然后双手捧起你发烫的脸颊,用拇指温柔地擦掉你脸上的泪痕,然后低头亲了一下你额前的红发。

你愣了一下,可随即就听到她戏谑地说:“这都受不了,还敢提条件?”

条件?什么条件?你这才恍恍惚惚地想起来,你是为了救一个人,才主动承受这些的。

彻底抛下无谓的尊严,你带着哭腔向她祈求:“嗯啊……啊哈……插进来……我能……啊哈……我可以……求你了……”

你大口地喘息着,又难为情又慌张。你完全不敢想你现在的模样,恐怕淫荡得像那些你曾经瞥见过的,向主人求欢的玩物一样。但你知道,如果现在不这么做,再过一段时间,你恐怕就真的撑不住了。说到底,不过是个初经人事的菜鸟,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呵,那你最好少哭两句。”

她扯开你领口第一颗也是衬衣上仅剩的一颗纽扣,冰凉的手环至你的脑后握住你的后颈。你红着脸,顺从着她的动作向后仰头,露出雪白又脆弱的脖颈。然后她低下头,含住你的温热的皮肤,亲吻你砰张的动脉,动作温柔地像一个人类。

下体上的束缚也被放开了,那些折磨你到发疯的藤蔓开始轻柔地套弄你胀到发紫的阴茎,就像在安慰你一样,从深渊一下又回到了天堂。你明明知道这就像是打完一棒过后给的甜枣,但是那可耻的器官却诚实地感到舒服,舒服到你甚至想要蜷起身体。这比之前带来痛苦的折磨更加让你难过,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