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头一样灵活,能轻易地顺着你的衣物的缝隙往里延伸,这让你觉得非常难堪,就像很多人轮流用手指触摸你的身体。
而且,手指上还带着奇怪的黏液。虽然你掉下来的时候就已经被那些黏液泡湿了。但这种湿滑粘腻的触感,还是让你本能地感到不适和恶心,就像被阴沟里爬出来的蛇或者蚯蚓缠住一样。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种液体除了能抑制火焰,应该不具有毒性或者麻痹能力,否则那些触手不至于亲自来捕获猎物。
你扎马尾的头绳在半路被磨掉了,已经被黏液泡湿透的红色长发一撮一撮地粘在一起。
习惯保持整洁和干净的你开始觉得头皮发痒,你开始幻想回到家中好好地洗一个澡,然后这股痒意顺着你的脖子开始向下蔓延。
特别那些被藤蔓袭击时抽打到的地方,之前急于逃跑的时候还不觉得疼,现在身体放松了,火辣的痛感反而越来越明显了。
你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背肌,然后那些藤蔓应激地将你缠得更紧,藤蔓上细密坚硬的鳞甲带着清凉的黏液重重地磨过你又痛又痒的皮肤,让你忍不住哼唧出了声。
糟糕!你紧张地看了眼周围那些林立的藤蔓,生怕又惊动了它们。
好在只是虚惊一场,它们散发着浅浅的荧光,宁静又祥和地在朦胧的白雾中晃荡,美得就像自然的奇观。但你才刚领略过它们极具欺骗性外表下的攻击性。
你的右腿已经发麻,有几条该死的藤蔓勾住了你的腿环,把你的大腿挤压到了血液不畅的地步。你只能趁着它们被拉伸到极限将要松开的时候扭动起腿来,并试图在新的藤蔓还没有覆盖上来前,用自己的腿肉把腿环靠外那一侧的缝隙填满。
可是它们实在太多了。你顾此失彼,被一条手腕粗的藤蔓从腰间爬进了衣服里。
好凉,好痒……你差点呜咽出声,但是担心惊动更多的藤蔓,只得紧紧地咬住牙齿。冰凉湿滑的藤蔓爬过你敏感的腹肌,盘旋着向上,然后你清楚地听到“咔擦”的一声,腰间一松,你的宽腰带也被撑开了。你艰难地试图用手去够它,但是更多的藤蔓顺着你腰间上衣的缝隙和纽扣之间的空挡钻了进来。
于是纽扣也被崩飞了。
不,快停下……你难耐地挣扎起来,腰带上的神之眼散发出黯淡的光芒。你本能地想要阻止这几乎失控的局面,但这里的火元素过于稀薄,根本无法利用。那些藤蔓感受到了你的挣扎,可它们的本能要求它们在面对挣扎的猎物时,缠得更加紧密,以防止猎物逃脱。
那条手腕粗的藤蔓已经顺着你的肋骨缠了两转,然后它找了一个新的出口。它扭曲着爬过你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然后从你的领口拱了出来。
你的脸涨得更红了,脖子上的汗毛也都立了起来。本就因为身体被缠着得不到足够的气体,现在面对着这么个从你领口钻出来的玩意,你更是紧张得喘气都不敢,生怕它缠住你的脖子或是钻进你的嘴巴。
所幸你们没能对视太久,或者说你很快地被拖离了这条藤蔓的生长范围。你清楚地感觉到这条紧紧缠着你的藤蔓,先是被绷直,然后随着距离拉远,被一点一点抽离你的身体。它缠得很紧,所以坚硬的鳞甲摩擦得很重,但在黏液的润滑下又不至于太痛,你竟然荒诞地感觉到了快感。
而这样的快感,正绵绵不绝地在你的身体各处生成你的手腕、小臂、腰腹、大腿……你甚至产生了一种幻觉,仿佛它们像人一样排着队等着你来,然后接手尽情放肆地玩弄你的身体,等你脱离范围的时候再恋恋不舍得放开。
你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有些后悔没有在拿着匕首的时候干脆地给自己一个痛快,以至于承受这样的折磨和凌辱。你当然知道对于魔物来说,这并不是凌辱,只是在猎捕和搬运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