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以为的布团,从形状上来说,描述为布卷更为准确。但在布卷被扯出来以后,你预想中白浊的液体却并没有跟着布卷一起被带出来。
“???”
你愣住了,随即又不甘心地将食指和中指插进小绿鸟痉挛一样伸缩着的肉穴里扣了扣,竟然真的除了些透明的淫液,别的什么都没摸着。
真的没有吗?没有那堵住图什么呢?纯折腾人?
也不嫌弃那布卷脏,你直接拎着它的边角把它展了开来,然后便惊讶地发现上面的花纹极其眼熟,如果你没看错的话,这不就是魈的袖子吗?
就地取材,自产自销?
你不解地看了眼昏迷中的小绿鸟,莫非他之前与你战斗的时候,就是这样一直夹着自己的袖子?
这岂不是成了你欺负他了?
不会是帝君的任务吧?可魈当时的神情,又仿佛没什么异样,如果真是帝君命令他的,他恐怕在见你的第一眼就羞红了脸,而不是急着对小红鸟兴师问罪。
你拧着眉毛,再往他的臀缝里一摸,顿时松了口气,还好,最坏的情况没有发生,看来帝君大人的良心还没有完全随着他的神位一起退役,虽然剩的不多就是了。
以魈这小小的个子,如果被帝君大人双通……那恐怕不是一条命直接去了半条,哪里还能撑到和你战斗?
你很想知道魈到底经历了什么,可这种事情,别说是魈了,就算是一般人,也不会愿意开口的吧?
你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心情复杂地转身去烧了热水,煎上了药,用湿毛巾把这只黏黏糊糊的小绿鸟从头到脚擦了个干净,再帮他换上你的睡衣,然后用铺盖把他和小红鸟严严实实地裹起来。
安顿好了哥哥,你又不得不去处理弟弟那不知道有没有骨折的翅膀。他被喂过恢复类食品,一时半会儿死肯定是死不了,可是翅膀总不能放着不管。
你又着实没找到兽医,只好硬着头皮自己上了。你把心一横,拿起刀,利落地把小红鸟伤口附近的羽毛全部剔了个干净。丑点就丑吧,反正他已经是你老婆了,只要你不嫌弃就行了。
不得不说,夜叉的体质就是强,再加上运气好伤口也没有感染,而是结了血痂,你小心地顺着小红鸟翅膀的骨架摸一圈,灵光一闪,又把目光转移到了魈身上。
魈征战两千余年,自己对跌打损伤应该颇具心得才对,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他自己干的好事,那让他自己收拾烂摊子,照顾弟弟不也是理所应该?
你为自己英明的决定点了点头,看着窝里两只不让人省心的鸟崽,疲惫地伸了个懒腰。
堂堂圣仆的居所家徒四壁,也没个坐处。
你只好往那窗台上坐了,望着塔下忙忙碌碌的人群,时不时回头扫一眼窝里的小鸟,和墙边熬着的草药,莫名地就生出了一种当妈的错觉。如果你的手指之间再夹上一根烟,唱上一句“吾儿叛逆伤透吾心”,在窗外灰蒙蒙天空的映衬下,倒真是有那么几分味道。
怪了,你明明是来当海王嫖男人的,怎么就当上妈了呢?这就欺负老实人呗?
【作家想说的话:】
嘿嘿,你还不知道是你自己干的好事
钟离先生喝着茶听着小曲,突然被扣上一锅,我笑嘻了。
【荧魈】鸡同鸭讲竟同归
魈上仙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他和金发的少女手牵着手,一同走在喧嚣鼎沸,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就像一对人类的普通青年男女一样。
这场景让他觉得陌生又脱离,仿佛置身其中的不是他,只是一个供他意识暂宿的躯体,毕竟孤高的仙人从来不会主动走到人类的城市里去。
如果不是那只紧紧拉着他的手,他恐怕已经转身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