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啊?”

特别是在你回想起钟离那异于常人的尺寸,而且还可以是两根的时候,这种难以言表的心情达到了顶峰。

“有点缺德啊,帝君大人……”

魈他这么小小的一只,如果是钟离的尺寸,就算是一根也会坏掉的吧?你拧着眉头,面目都有些扭曲了,双手有些颤抖地扒住魈的裤子往下拉,才刚往下拉了一截,魈那挺立的小鸟就跳了出来。

石楠的气味迎面扑来,你心情复杂地一巴掌捂住了自己的脸,小鸟的青色毛发上满是斑驳的精痕和干掉的体液痕迹,龟头也又红又艳,肿得不正常,完全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天呐……钟离先生什么时候这么不讲究了?别是做完过后,魈连清理都来不及,就急吼吼地把裤子一提,直接继续跑过来上班了吧?

怪不得都说办公室恋情要不啊!

黑心老板残酷剥削傻白甜迷弟打工人的剧情已经像不断胀大的泡沫一样挤满了你的脑海。你猛地晃了晃脑袋,把里面越来越诡异可怕的想法甩出去,虽然岩神是个绝顶屑人,可是魈宝毕竟是祂两千年来兢兢业业的下属啊,有功劳也有苦劳,祂不至于屑到这种程度啊。

但除了祂……又有谁能让魈不反抗呢?你再也想不出第二个人选,可眼前的状况由不得你细想。小绿鸟犯粉的皮肤上已经开始冒起鸡皮疙瘩了,你再耽搁一会儿,让小绿鸟也着了凉,他就该和他兄弟一样,团成一团,瑟瑟发抖了。

你把盖在小红鸟身上被子拎起一个角,往魈这边一拉,撘在他身上,这才帮他脱了鞋子,又把裤子彻底扒了下来。

不得不说做哥哥的到底是厉害些,小红鸟早就撑不住,变回原形了,魈的人形却是维持得好好的。

“魈,我这可不是在揩你的油啊,我虽然是个色批,可是色亦有道!”

你双手合十,认真地跟昏迷着的小绿鸟解释了一翻,这才梗着脖子,将手探进了魈的双腿之间。

“嗯?”你的手上摸到些黏黏糊糊的东西,这并不奇怪,可是为何……你为何还摸到了一根布条?

钟离!你没有心吗!

你双目圆睁,眉头紧锁地轻轻拨开了魈的腿,见在少年的腿间,不光像他弟弟一样,比寻常男性多了一只紧小粉嫩的肉穴。这布条正是从他雌穴里出来的,里面显然还堵着东西。扣群期衣灵"五捌;捌+五]九_灵

“这不能够啊?”钟离那么讲究的人,能在房事上用这么糙的东西?

魈上仙和小红鸟同为双性已经不再能使你的心情发生波动了,毕竟他两长得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绝对是同一个妈生的。至于颜色不太一样,动物下崽儿的时候生着生着没墨了不是很正常吗?况且,魈的原形你还未见过,只是人形的颜色不一样而已,也许是他们兄弟两个喜欢的颜色不同呢?

双胞胎喜欢的东西不一样,不也很正常吗?

真正使你惊讶的,反而是堵在魈雌穴里的东西。就算是要堵,钟离先生那么多材质不同的玉势,用哪个不行?用得着这个?

你试探性地扯了扯那根布条,就拽得小绿鸟红肿得仿佛已经发炎的蚌肉,开花一样地向外翻。也许是布条吸水膨胀,也许是这孩子的穴道又恢复了紧致,反正是卡住了,稍微多使些劲往外拽,就刺激得昏迷中的小鸟呼吸都不安稳了。

得亏你的背包里除了禽肉包菜,还常备润滑剂。

你从系统背包里摸出了一瓶,挤在手上,囫囵地把小绿鸟的外阴湿润了一遍,这才挤进他那道小小的粉色开口,按住红肿外翻的软肉,用指腹抵着那布团慢慢地往里顶。然后将润滑剂均匀地涂抹在他那因为不适而收缩蠕动的肉壁上,再用另一只手捏着布条,慢慢地往外拉……如此反复了好一阵,才把那凝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