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地盯着你。

要哭了吗?恍然间你甚至有种他想和你同归于尽的错觉,虽然你不会被杀死,但是如果被锁血再跑去找神像,也太尴尬了。你连忙捏柔着他的后颈,哄他:“之前跟你提摩拉克斯完全是逗你的,而且,虽然和你认识得比较晚,但是你是我唯一一个特意点亮了全部命之座的人哦。”

“莱艮芬德也没有吗?”他仍然不死心。

“他只有三命。”你真诚地说道。迪卢克?莱艮芬德,那可是常驻池里的男人啊,想特意也特意不了啊。因此这话也绝不算作假。

他死死地按着你的肩膀,捏得你骨头都有些发疼,腰部有力地挺动着,一下一下地顶进你身体深处。可是眼眶却又红得厉害,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他低声威胁你:“不许骗我。”

“骗人的是达达利亚才对吧,不如……来拉勾好了。”你伸出小指,“拉勾……拉勾不许变,变了丢他去冰川。”

这是从他弟弟那里听来的,不同于普遍流传的适合小孩子的温馨童谣,经派蒙和你鉴定,这很可能是公子大人的私人版本。

他被你盯着,表情确实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坚定地勾住你的小指,认真地接着唱起来:“冰川冷,雪原寒,撒谎的舌头全冻烂。”

你们的拇指紧紧地相按,为这个幼稚的誓言盖上了印章。

然后他低头吻你,被打湿的栗色碎发落在你的额头上,扎得你的心也痒痒的。他像只小狗一样舔你的舌头和牙齿,努力地把你的口腔里涂满他自己的味道,直到你们都快要窒息,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他似乎有些懊恼:“我后悔了,冻烂姐姐的舌头就不能接吻了,应该改成,只准姐姐和我做爱才是。”

“噗……盖过章就不能反悔了。”你忍不住笑了声,好气又好笑地去捏他的鼻子,“况且,从头到尾骗人的家伙,是谁?你下次再敢骗我,我保证烂的绝对不止你的舌头。”

“……”好像又上当了,他这才发现,这个誓词恐怕对他自己更为不利。

毕竟遮遮掩掩,不敢直接以真实身份示人,还设计利用你的,是他这个愚人众头子。而你做的,只不过是在被尾随跟踪的时候,反过来,以情爱制服了他而已,技不如人,有什么好说的。现在仔细想来,你在璃月的山林里冒险时,大概早就发现他的存在了,只是装作不知,还当着他的面与那只夜枭接吻,亲热。明明已经有人了,又何必再来招惹他呢?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命定之人。若是当初是他负责蒙德,女士负责璃月,是不是就该轮到别人烦恼了呢?

他很是委屈,又见你还是一脸云淡风轻,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就越发不忿。心一横,脑子一热,竟然不在乎胜算了。凭什么就他一个人困扰呢?也要让始作俑者好好尝尝一样的滋味啊。他眼珠子一转,索性不依不饶地一记直球打了出来:“如果最后非要选一个人的话,会选我吗,姐姐?刚才说好了,不许骗人的。”

他看着你,目光里满是希冀,连抽插捣弄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大有你不答,他就不给的架势。

你正爽着呢,哪肯受人威胁。索性搂着他,夹着他腰的双腿往旁边一带,翻身骑坐在他身上,这比刚才的姿势进得更深。你舒服地长叹了一口气,按着他的肩膀,故作不解的问他。

“为何要纠结于此事呢?对于漫长的时间而言,占有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只希望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能得到足够的快乐。”你一边说,一边自己上下动起来。

主要是,到底能一起走多远要取决于策划要不要脸,友商给不给力。

“这就是长生种与普通人类的隔阂吗,完全不同的思维方式?”他自嘲地笑了一下。

明明身处温暖的暖水浴池,身体也因为运动热到出汗,性器被你温暖的穴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