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上,已经被戒尺加深出一道又一道长条形印痕。在旅行者的刻意控制下,那些四四方方的戒尺印痕,排列整齐又美观,间隙也几乎相同,没有任何一道交错,也没有任何一处重叠,就像是一个手艺精湛的匠师在刻做一副版画。

只不过作画用的底板,有些一抖一抖的。

旅行者用手掌轻轻扇了扇万叶越发红肿的屁股,呵道:“不准抖,疼的话可以叫。”

万叶呼吸一窒,憋屈得眼眶都有点泛红,手掌怎么可能会比戒尺打得更疼?况且力道那样小,旅行者显然就是故意臊他!

万叶把眼睛里的水咽了回去,他一点也不想叫,也不想哭,甚至恨不得连声音也跟着一起咽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