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习以为常’,他凭什么知道愚人众的燕子应该‘习以为常’?除非他睡过,而且睡过不止一个身体异于常人的‘燕子’,不然他凭什么这么笃定?只有这样,才能说得通为什么他会养成这种坏习惯,因为和他厮混的那些人不是会自己‘懂事’吃药的,就是已经改造过身体的……说不定干脆就是男人,所以他才会对自己的哥哥也产生这种想法。
怪不得现在连衣服也不好好穿了,好好的制服非要在胸前开道口子,人也奇奇怪怪的,走在外面像个随时都在散发着荷尔蒙的花花公子,还吹口哨,这不三不四的样子和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
真是愧对父亲十几年的教养,绝对无法原谅,必须好好地教训。
迪卢克越想越生气,不知怎么的,又想起之前凯亚‘酒后’骚扰旅行者,结果被旅行者狠狠收拾了的那一回。心里有秘密的人,没有信任的人看着,怎么可能敢一个人喝到醉?还骚扰别人,分明就是借酒装疯。
那时候凯亚不肯跟他交代,他强行维持着冷静的表情说道:“旅行者,你之前不是教训过他吗?再做一次,也正好解我心头困惑。”
“啊,这……”旅行者同情地看了一眼笑容凝固的凯亚,你小子惨了哇,你哥这已经是开始翻你旧账了呀。
如果说现在的迪卢克已经是一个点燃引线的炸弹,那翻完旧账怕不是直接变成活火山?
作为一个高情商海王,怎么可能把事态向更不利的地步推动?她沉稳地拿出挡箭牌:“可是……这个小混蛋我还没收拾撑展呢。”
突然被提到的达达利亚呼吸都停顿了,关他什么事啊?他现在可乖了,动都不敢动,毕竟那只银勺子还插在他红肿的后穴里,一动穴口就火烧火燎地疼。
“他都这样了……足够了吧?……你下次再……”
迪卢克,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啊。达达利亚带着水花的冰蓝色眼睛里闪过希望的光。
虽然旅行者刚才其实一共也没打他几下,可是每一下都打得很重呀,勺子落下来几乎都要陷进穴里,打完也不拿开,直接把卡在穴口的勺子头捅进去慢慢地搅,还也不许他夹屁股,要让他在肠肉被刮得又痒又难受的时候,把那嫩肉上的疼痛全须全尾地体验清楚,等痛感快要消失了才接着打。再加上他穴口之前就挨过十几下,又被凯亚狠狠地肏过,哪里还受得了。
更惨的是,他都哭花脸了,可是下身却一点都不敢放松,屁股不许夹,可是前面又不敢射,只能硬生生憋着,憋得鼻尖都是汗……如果能把惩罚留到下次就太好了。毕竟疼也就疼了,可万一后面忍不住被直接打到失禁,那可就太丢人了。
旅行者瞪了一眼哼哼唧唧装乖的小狐狸,好像她把他怎么样了似的,别看哭的可怜,可前面的孽根却很有精神地没见软,不光铃口一直断断续续地往外溢体液,臀缝里也一直湿哒哒的,每次勺子勾出来的不光有黏糊糊的精液,还有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水,流不完一样……要不是他神之眼没亮着,还以为他在偷偷耍花招呢。
她还没接话,就听凯亚毫不客气地直接呛出了声:“呵……这就心疼小情人啦。”他明知道迪卢克不是这个意思,但就是无法遏制住吃醋的内心。
“你……不可救药!”迪卢克被凯亚的造谣气得捏紧了拳头,连声音都在抖,但他拿凯亚一点办法都没有,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可凯亚根本不怕还反过来调戏他,再往狠了打他又下不去手,只得憋屈地转向旅行者问道,“你管不管……”
看着大少爷发红的眼眶,旅行者还能说什么?
“管!怎么不管。”
大少爷都急得肯出口求人了,谁能忍心不帮忙啊?
她也是服了凯亚了,把迪卢克气得都要骟他了,还在拱火,生怕自己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