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非要把她禁锢在身边。

在回去的路上,沈兰因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但绞尽脑汁,脑海中只闪过一些模糊不清的画面,实在拼凑不起完整的过去。

回到半岛别墅后,陆嚣一切如常,对沈兰因体贴入微,仿佛两个人之间亲密无间,并没有一丝裂痕。

当夜。

陆嚣洗完澡回到卧室的时候,沈兰因已经睡着了。

床榻之上,女人呼吸清浅,睡颜安宁,面上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和冷漠。

微卷的乌黑长发铺陈在枕头上,长长的睫毛如鸦羽,脸颊红扑扑的,莹润饱满的唇瓣微嘟着,显得整个人多了几分稚气。

只是眉头轻轻皱着,眼角氤氲着晶莹水光,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疼,想要把她拥在怀中怜爱。

陆嚣将房中的灯一一关上,只留了床头一盏暖灯。

他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发间,缓缓低下头,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

陆嚣轻轻叹息一声,躺在沈兰因身边,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头,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紧紧拥住她,胸膛熨帖着后背,宛如一对真心相爱的夫妻。

睡到半夜,沈兰因慢慢睁开了双眼,她是被热醒的。

像无尾熊一样挂在她身上的男人体温炽热,犹如置身火堆中,烘得她口干舌燥,整个人快烧起来。

她挣脱开陆嚣缠在她身上的长手和长脚,打开床头灯准备下床去冰箱拿水。

可是灯亮的那一瞬间,照亮了静静摆在床头柜上的一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