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沈兰因缓缓低下头,似乎要吻上男人的脖颈,“可是我对着你吃不下饭。”
下一秒,她红唇微启,贝齿恶狠狠咬住了男人凸出性感的喉结。
“嘶……”
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击中,陆嚣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脑海中不合时宜地闪现一个诡异念头,那个地方以后可不能让沈兰因轻易染口!
片刻后,他探手掐住女人的下颌,微微用力,迫使女人松了嘴。
“老婆,你自己说吃不下,怎么下嘴还这么狠?”
沈兰因抬手,不紧不慢地摩挲着自己在男人喉结上留下的深深齿痕。
“因为你浑身上下也只有这一小块地方能让我勉强下口。”
倏忽一个翻身,男人将女人困在身下。
两个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平坦挤压起伏,坚硬覆盖柔软,不留一丝空隙。
陆嚣垂眸,灼灼的目光自上而下俯视她,仿佛要将怀里的冰山美人融化成一池春水。
沈兰因感受到男人强烈的呼吸和身体的变化,连眼皮都懒得抬起,嘴角挑起一抹讥嘲的笑。
“怎么?又想咬我?看来上次让你流的血还不够多呀。”
沈兰因微微抬手,鲜红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在男人硬朗的胸口撩过。
“陆嚣,如果一只狗咬住你不松口,或者三番四次来咬你,你会怎么办?”
男人咬唇玩味一笑,不答反问:“你呢?你会怎么办?”
女人面色依旧平静,唇畔也含着嫣笑,可眼眸中却是一片冰冷,没有半点温度。
“我嘛,就会拿起棍子把它往死里打,打到它松开狗嘴,打到它再也不敢靠近我为止!”
顿了顿,女人目光一凝,幽幽地瞥向陆嚣:“你想不想试试我的打狗棒法啊?”
“我虽然比不上黄蓉,但要你一条狗命还是绰绰有余。”
男人闻言,胸腔微微颤动,笑得灿烂,双手捧着女人的脸,低头在她唇上啄咬了一口。
“老婆,就算我是狗,也是你养的,我这么可爱帅气,你忍心把我打死吗?”
“……”沈兰因一把将陆嚣掀开,坐起身,俏脸上流露出轻蔑之色:“我可没有你这样的狗大儿,别乱认主人。”
须臾,一双娇嫩软糯的美脚落地,脚踝玲珑精致,她轻趿着拖鞋,朝卧室外走去。
望着女人离开的绝情背影,陆嚣抬手将额前的碎发捋到脑后,露出深邃不羁的眉眼,纤薄唇角痞气地勾着。
不愧是他陆嚣的老婆,够野够带劲!
也只有这样的女人爱起来才过瘾,宠起来又上瘾。
沈兰因起床后就去了‘悦欲’,一直忙到深夜。
回家的时候收到沈淮序的短信,他已经出院了,要去M市出差半个月。
M市与S市相邻,夜幕下,万家灯火璀璨夺目,宛如星河倾泄人间。
巍峨堂皇的高楼静静矗立其中,大楼的天台上站着一个女人。
挂脖镂空小黑裙恰到好处地包裹住她曼妙窈窕的曲线。
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都流淌着一种迷人的娇媚。
她微闭着双眼,温柔的夜风拂过,吹乱了她丝缎般光滑的长发。
半遮半掩,一时看不清美人面。
风吹过,她缓缓睁开双眼,随意拿起手边的夜视望远镜,从168米高的大楼顶端俯瞰。
啧,一个鬼影都没有,她百无聊赖地喝了一口红酒。
酒杯还没放下,身后便传来一阵“嗡嗡嗡”的声音,活像只讨人厌的苍蝇。
直升机的螺旋桨呼呼地转着,那声音像是要把夜空都给撕裂开来,然后一股脑儿地灌进温落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