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醒了啊,身体感觉怎麽样?]

[还行,就是感觉手臂好像被扎青了。]

那些人是容嬷嬷吗?

花言躺在床上,无声地摸着自己隐隐作痛的手臂,有些幽怨。

[啊……难道是我们用力过猛了吗……?]

“太宰治”的声音里有些疑惑,他解释道。

[因为花言你也知道,犯罪分子是所有正常人都痛恨的存在,为了以防你在路上会被押送人员故意找麻烦,也为了保证你能进入你想进的那一层,所以我跟安吾编造了一些“小故事”。只是没想到那些人居然这麽谨慎……还是该说他们胆小比较好?]

花言觉得这大概不能怪押送他的那些人,毕竟任谁看见战绩如此恐怖如斯的罪犯突然醒了,甚至还像是在隐忍蛰伏一样听着他们在当面讨论,都会觉得无比惊悚,会应激给他扎麻醉剂也很正常。

他沉默地望着眼前牢牢遮住了光源的被子,回想起那些人的描述。

[……所以原来是你干的啊?]

“太宰治”不服气地辩解。

[怎麽只能说我呢?其实这些故事都是安吾提供的哦!我只是稍微修改了一下而已,不过……花言,你是怎麽做到在安吾心中形象那麽可怕的?]

谁知道呢……

对于这一点花言也很好奇。

他只是在小巷子里摔了对方一下而已吧……?

是吧……?

花言逐渐有些不自信了起来。

“太宰治”察觉到花言的沉默,善解人意地换了个话题。

[默尔索怎麽样?花言你去到你想去的最底层了吗?]

[挺好的,像个停尸房一样。]

花言情绪毫无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