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治指尖微动,一枚闪烁着微光的指环出现在手中,像是在呈现什麽证据,“我是得到你的‘邀请’才来找你的哦。”
花言目光落在那枚只有三分之一图案的戒指上,与大空指环不同,守护者所持有的指环形状设计都大体相同,只有在下方的属性图案上有所区分。
在只有三分之一的情况下,他有点难以辨认具体,只能通过对方得出答案,“是什麽?”
“明明是花言先邀请我当你守护者的,现在却连我是什麽都不知道吗?”太宰治找到了可以借题发挥的地方,幽怨指责,“你在信里还说,只要助你登位成功,就封我做彭格列独一无二的‘雨之守护者’呢。”
花言默然盯着太宰治,对方会来找他根本就不是为了当什麽彭格列的‘雨之守护者’,也对这个不感兴趣,对方分明就是因为送到面前的信和指环察觉到了世界的异样,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什麽验证而已。
他直白地挑明了信中话术,“这只是在‘画大饼’。”
他终归还是变成了自己讨厌的资本家模样。
太宰治确认了心中的猜想,撑着腮帮子笑吟吟地看着对方,“果然,花言,你根本不想当彭格列十代目首领吧?”
对方信中的邀请十分敷衍,连带着邀请的对象都是谁也不知道。
如果这些尚且可以用跟那所学院中出现自相残杀游戏情况的类似意外解释,那对方现在坦然又随意的模样则变相证明对方本身也不在意。
同样的,这也说明这个世界确实发生了一些他们意识不到的变化,并且……不同于上一次情况,这一次的这些变化极有可能在对方的意料之中,或者说,是对方有意为之。
考虑到指环与信出现的方式与上次相同,那麽这个世界发生的异样在什麽地方也很好猜意大利mafia组织彭格列,甚至说不准与对方共同争夺继承人之位的其他两方也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其实主要是太麻烦了,而且我也不想上班。”
为了避免让太宰治以为自己跟对方是同样的人,花言认真地分析,“如果要成为继承人,首先要先去其他两方那边抢戒指。其中一方是看起来很好打,实际上是拿着天才剧本有无限潜力的热血中学生;另一方是看起来就很难打,实际上真的很难打的彭格列独立特殊暗杀部队“瓦利亚”……”
花言说着又想起了什麽,补充道:“暂且不提现在我们还没碰面,还不知道比赛方式,如果之后碰面,出现了偏心裁判那更麻烦了他们很恐怖的,会用可怕的规则限制你,比如说让你在眼睛都睁不开的大灯泡下面打擂台,而你的对手有墨镜,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