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念,我就不可以呢?难道我被孤立了吗?!你们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有了小秘密?”
说到最后果戈里的语气愈发伤心了起来。
花言深吸一口气,看向一旁十分安静、像是仍旧沉浸在思绪中的费奥多尔,果断拉过后者当挡箭牌,“有什麽事情你可以问他,我还有事先走了。”
“花言”
果戈里用一种十分悲痛欲绝的口吻喊着对方的名字,像是对方做了什麽相当冷酷无情的决定一样。
花言应了一声,事先警告,“不许跟过来,否则我可不能保证会出什麽事!”
花言丢下这一句话,没有再关注身后人的反应,他捏着信封快速离开了体育馆,斗篷在大幅度的动作下扬起,直到进入食堂后厨停下。
反锁好门,确认后厨内空无一人,花言撕开手中的信封。
他有些希望信封里的内容会是他所失去的那段记忆中的某个秘密,但黑白熊浓重的恶意又让他觉得对方肯定没那麽好心,那信封里的内容应该是他所知道的,可会是什麽呢?
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的秘密很多会是他其实对这场自相残杀游戏非常了解,还是更为隐秘不想让他人知道、甚至不惜为此动手杀人的秘密……?
花言背靠门板,缓缓展开手中的白纸,指尖将眼睛上的纱布抬起一角,色泽绚丽的眼眸微垂,紧张地看向其中的内容。
上面是用黑色蜡笔写出的稚嫩字迹“花言同学的眼睛其实根本没有诅咒,一直不让人看见,只是因为他的眼睛是花里胡哨的七彩玛丽苏!”
“哈。”
花言笑了。
气笑了。
他将纸一点点撕成细密的碎片,打开后厨的水龙头,确认上面的字迹全部晕染开才冲进下水道。
他没有在意后厨内还在火上的锅,也没有管里面的汤已经传出了糊味,一把拉开后厨的门,不出意外地在门后看见了正在试图偷听的果戈里,后者似乎想解释些什麽,但花言已经径直略过了他走了出去。
后厨外面的食堂大厅内坐着费奥多尔和西格玛,两人像是被果戈里强行拉来的,也像是在等待着花言出来讨论些什麽。
只不过花言现在没有想要讨论的想法,他一路走到了杂物室门口,推开了杂物室的门。
随后一脸笑容地看向头顶的摄像头,语气温柔又带着恰到好处的困惑,说出口的内容也模糊不清。
“校长,你在吗?对于那些规则和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事……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一双黑白的小圆手扒着门框,黑白熊的脑袋小心翼翼地从门边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