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而果戈里正一脸沉思,细看后者沉思的表情中好像还带着浓浓的匪夷所思。
“他……”
花言知道果戈里又整花活了,他明知故问,“西格玛他怎麽了?”
果戈里难得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对方,他默不作声地把手中的麻醉枪又往斗篷深处揣了揣,依旧嘴硬。
“哈哈……西格玛他……呃,可能是困了吧……”
花言:……
花言默然看了眼扎在西格玛脖颈处、被长发遮盖住但没完全遮盖的那一点麻醉弹弹尾,又看了看果戈里扯过去覆盖了侧边身体明显像是在遮掩什麽的斗篷。
对方似乎有点顾头不顾尾,斗篷就这麽大,对方扯过去确实是遮住了手里的东西,但这样一来藏在身后的棒球棒不就露出来了吗?
所以原来对方说的魔术真的只是魔术,并没有把棒球棒隔空放回体育馆。
花言不合时宜地走神了一瞬。
难怪会保证西格玛不会再对他出手呢,原来是要自己亲自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