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很受欢迎的类型嘛。

白石问她:“那花音你呢?你一般是什么角色?”

花音没有去拿过家家酒套装,她在架子上找到了一幅花牌:“嗯在幼儿园的时候,一直是哥哥当爸爸角色,我的话,你猜猜我一般是什么角色?啊,藏之介你玩不玩歌留多?”

白石点头:“好啊,既然你让我猜,那肯定你不是妈妈角色,嗯难道是姐姐?奶奶?”

花音摇头:“其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过家家酒,大家都要我当妹妹。”

白石边和花音玩花牌,一边想:如果现在玩过家家酒,他可能会更想花音做妈妈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的白石突然握着花牌遮住脸,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呜咽:“天哪,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花音茫然:“藏之介?”

白石摆摆头,把自己的突发奇想甩开:“没什么,我们继续玩吧!”

他们玩了一会儿花牌,又去院子里玩秋千,后来玩累了,白石又直接往草坡上一躺,还对花音说:“草坪很软的,你要不要来试试看?”

花音还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她看了眼自己的外套,又看了眼已经惬意地眯起眼睛的藏之介,矜持地坐在了草坪上。

坐了一会儿,她感觉到青草确实十分柔软,心里有些跃跃欲试,她推了推藏之介:“藏之介你往那边去一点。”

白石顺势一滚,差点直接滚下草坡,他半坐起来,就看到花音开心的张开手,整个人往草坪上倒去。

花音也学着他的样子眯起眼睛,正要说话,枝头已经绽放的樱花花瓣被清风带落,慢悠悠地落在她的睫毛上。

“咦?”花音闭上眼睛,想伸手拂去这片花瓣,白石直起身子,凑近了说:“小心,别动。”

花音不动了,她感受到藏之介帮她将睫毛上的花瓣拿走了才慢慢睁开眼,正好对上白石的眼睛。

“藏之介你的眼睫毛好长啊。”花音眨眼,“眼睛也很漂亮。”

白石只觉得耳根都快烧起来了,他若无其事地握着手心里的那片花瓣,退后一点也躺回草坪上,嘀咕:“你的眼睛也很漂亮。”

花音听到了,笑起来:“嗯,那就是我们都很漂亮!”

花音躺在草坪上,只觉得和躺在床上、沙发上的感觉都不同,她能听到耳朵边上压到青草发出的细微“沙沙”声,能从不同的视角看到花瓣飘落——

“我们像不像蚂蚁呢?”花音突然说。

白石“嗯?”了一声。

“蚂蚁如果爬的不够快,花瓣落下来,会把它压住吧?”花音想象,“我们就像在原地休息的蚂蚁,只能看着花瓣落在身上。”

白石笑了出来:“如果是那样的话也挺好,直接把花瓣当成房子住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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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手冢彩菜和榊由美去接孩子的时候,发现花音正在沙发上裹着毯子睡觉,另一张沙发上还睡着另一个小男孩。

小男孩的妈妈也正好来接孩子,把孩子喊醒之后,只看到自己儿子扯着自己就往另一边走:“妈妈,她就是上次我和你说的花音!”

彩菜听到小男孩自我介绍叫“白石藏之介,上次和花音一起玩扭蛋了”,就露出了然的微笑:女儿的大阪新伙伴,挺好。

由美抱着刚睡醒还有些迷糊的花音,对这个俊秀小男孩笑了笑:“花音有点睡迷糊了,你是她的朋友吗?”

白石妈妈就看着儿子的嘴角压都压不住,他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是的,我和她是朋友!”

花音听到这句话,一下子清醒过来,看到了站在姑姑身边的藏之介,也笑了:“啊,藏之介。”

由美就看着侄女溜到地上和这个小男孩又聊起来,一转头,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