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还有谁?”
“唔在长河街这边, 边上没人”小水豚这才渐渐稳下呼吸,没有刚刚喘得那么重了。
只是脸上的绯红并没有消退半分。
关越低着眼,长睫微微一颤:“童堇年呢?”
“没有三人间了,他和师哥在另外一间房。”如果师哥他们在的话, 他也不好意思嗞哇乱叫, 显得怪不耐疼,怪娇气的。
但他确实比较怕疼。
关越戴着口罩,缓缓松下一口气,太阳穴边爆出的青筋也没有刚刚跳的这么快了。
还好。
小水豚身边没有人。
只有一名看着年纪已经蛮大的技师。
虽然很不应该, 但他还是觉得有点不是滋味。
什么时候有空,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去中医科进修一下。
老师傅这会又不知道按到哪个穴位,小水豚的脸埋进了枕头里。
低//吟地声音被闷哑。
过了两秒才又重新把那张红扑扑的脸才又从枕头里探出来, 轻//喘/着。
草。
关越蓦地偏开眼,额前另一支血管神经开始狂跳:“我过来接你。”
裴栖微眯着眼:“你下班了么?”
关越:“嗯。”
“我等会自己回来也行的,呀呀呀呀, 师傅痛痛痛”小水豚的脸蛋皱在一起。
他现在也能理解为什么老蒋不乐意来按摩了。
真的痛啊。
“我过来了,定位发我。”男人的耳根染上不寻常的温度, 偏过眸去, 不敢再直视屏幕。
耳道里的鼓膜都在“咚咚”作响。
身后传来吕栋一的声音:“师哥蛋糕吃不吃?”
关越回过一点神, 语气匆匆:“我马上过来, 挂了。”
“和谁打电话呢?”吕栋一已经拿着一块水果蛋糕从男人身后绕上前。
然后就看见了男人那对让人很难忽视的红耳朵。
像是在零下室外的寒风里五分钟被刮出来的那种红耳朵。
可现在是在医院里。
要么就是热出来的。
可现在明明是冬天来着。
“我得先走了,等会主任要是问起来就替我说一声,我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一下。”男人没有停留, 像阵风似的往值班室去。
吕栋一手里端着那块大蛋糕,有丝丝无语:“得,我一个人吃两块。”
关越刚进值班室脱下白大褂,低眉的一瞬,瞳孔微缩。
随即,眉心也紧紧拧住。
他现在有点受不了自己。
一点克制力都没有。
无奈,他将刚刚穿上的外套脱下,走进值班室里的浴间。
彼时,四十分钟的按摩疗程终于是结束了。
小水豚倒在床上睡了一觉,想着等关医生到,他刚好睡醒。
包间里的暖气很足,伴着窗外的寒风声,特别让人想睡觉。
期间,苏墨和童堇年有来敲门:“走喽,堇年送我们到家。”
裴栖还没从床上起来,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关医生说来接我,师哥你们路上慢点开。”
苏墨调侃起来:“哟哟,还好我女朋友回来了,秀不到我。”
站在苏墨身后的童堇年脸色暗了暗,缓缓开口:“要么就坐我的车回去吧,让关医生别跑一趟了。”
“我已经到了。”
童堇年忽然感到一股潮湿阴冷气息,渐渐从身后包围全身。
苏墨不禁打了个冷颤,和忽然出现的关越打招呼:“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关医生下班啦。”
男人冷着脸,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