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势,扬眉看她,目露无辜:“抱着你腾不出手,只好这样。”
这是重点吗!
赵明臻张口欲骂,视线落在他微微滑動着的喉结上时,却不自觉也咽了咽口水。
夜色透过敞开的窗页,将她这驸马的眉眼衬得愈发凌厉。
他从未在她面前展露过的威严凶狠的一面,只偶尔能从他的眼里眉间窥得一些。
恍惚间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会喜欢她喜欢到,连身家性命都愿意交到她手上的地步。
她一时茫然,正好叫这用兵如神的男人瞧准了空子,第二颗袢扣很快也被解开,连带衣襟一起散了。
暖馥的香气若有似无地在寒夜里逸散,是她惯用的熏香味道。
即使来到北境,她已经很
久没有宫里的香料可用了,这股独属于她的气息,却还是萦绕在燕渠的鼻尖。
就像牵在风筝上的游丝一线,让他不发疯,也让他发疯。
赵明臻是抗拒的,可惜人被他端在怀里,一动作,倒显得像是把自己往狼口中送一样。很快,她就成了被醒过头的面团,一点力气都不剩了。
眼见他越来越过分,都快把她衔起来,她涨红着脸,努力拧他耳朵。
“回去……”她呵斥他的音调都有些控制不住了:“你再这样不规矩,我非砍了你的脑袋。”
燕渠抬起头,眼神促狭:“回去就砍头,长公主这是想回还是不想回?”
赵明臻瞪他,他笑意更深,但到底没有继续逗她,只循循善诱地道:“长公主答我一个问题。答了,我就抱你回去,好不好?”
“你方才说的……在我前面的那些东西里,有没有别的男人?”
他的声音和缓,却没来由透着一股危险的意味。赵明臻小声咕哝:“你这是逼供。”
但见他似又要低头继续啃她,她很快还是偃旗息鼓,投降道:“好啦好啦,小孩儿似的,我都答应过你了,你不叫我做寡婦,我就不找别人了。哪来什么旁的男人!”
燕渠眉梢一挑:“当真?”
她点头如捣蒜,一双皓臂把他圈得紧紧的:“当然!你快松开我,被抱着也很累的。”
又不是横着抱,这样竖着抱她也要使劲。
他仿佛不经意般又问了一句:“瞒着我的事情,也在前面这些里面?”
他不紧不慢地腾了一只手出来,正在拢她的衣襟,赵明臻刚松了一口气,还来不及习惯性地继续点头,眼睛忽然眯了一眯。
“这才是你真想问的吧!”她睨他一眼,阴阳怪气地道:“燕将军这攻城略地的本事,全用在我身上了。”
她没否认有事瞒他。
燕渠缓缓抬起黑沉沉的眼眸看她:“与我有关的,对吗?”
她抿了抿唇,还是道:“是。”
这段时间,朝夕相处的后三个字还是做到了的。
他不是迟钝的人,那些微妙的欲言又止和试探,怎么会察觉不到,今日的举动,又何尝不是因为感受到了她的不信任。
她心里门清,却还是一字一顿地道:“可我不想告诉你。”
燕渠神色微黯,稍移开些视线,没追问下去。
赵明臻则正色看着他,继续道:“我不会害你,你要相信我。不论如何,我的刀口绝从不会向内。”
闻言,燕渠的眼神有一瞬释然,很快却又变得古怪了起来:“所以说……我是‘内人’?”
她还没喊过他夫君,他倒成了她内人。
燕渠嘴角一抽。
赵明臻冷不丁被他逗笑了,旋即又哼了一声,杵着他的胸口道:“怎么,做本宫的内人委屈你了?”
“一会儿真叫别人瞧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