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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的脸?”

燕渠这下,是真的冷笑了一声。

虽没明说,但他哪儿还能不明白?这位金枝玉叶的长公主殿下,分明是得趣了。

她是真拿他当……

可他也是真的不甘心。

燕渠转头看她,本就晦暗的眼瞳愈加深邃:“如果我拒绝,长公主还打算说什么?”

不待赵明臻回答,他便继续道:“是不是又要说一些,臣如果拒绝,你就要去找别的男人之类的话?”

赵明臻瞪圆了眼睛——他怎么猜到她要说什么的!

见她这副表情,燕渠心知自己猜中,又是冷笑一声。

“长公主是不是还很想问,臣是怎么猜到的?”

他一步、一步地朝她走了过去:“因为这样的话,长公主刚刚人事不省的时候,已经说过一遍了。”

察觉到燕渠展露出的攻击性,赵明臻下意识觉得不妙,往软靠上缩了缩。

方才,她虽脑子一片混沌,可并没有昏沉到完全失去意识,不论是来自身后之人温柔的抚触,还是他诱引着施予的愉悦,她都感受得……很真切。

她确实是喜欢的,喜欢这种被珍重着的感受。所以醒来之后,难免有点遗憾。

那些连足尖都绷紧、背脊也轻颤的体验,就像是镜花水月、隔靴搔痒,总隔了一层。

虽然该发生的已经都发生了,他是她的驸马,一切也都天经地义。但她还记着新婚那日他的拒绝,不可能直白提起,所以想勾得他开口。

她的算盘打得飞起——这样的话,就是是她纡尊降贵体谅他,而非她主动。

想到也许还能让他求一求她,赵明臻心里莫名就生出一点快意。

她这驸马,除了出身,再找不到一点可挑剔的地方,让这样威名赫赫的大将军做她的裙下之臣,当然是一件值得快慰的事情。

只是现在,看着眼前一步步迫近的男人,她的心跳却开始失序起来。

像之前碧瑛说的那样,她这个驸马,冷着脸时,很凶。

此刻,他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散发着一股冷冽的杀气。

赵明臻从未见过他这样看她,立马打起了退堂鼓。

但她还记得自己公主的身份,没再往后缩,反倒直起背,呵斥道:“怎么,燕将军还管教起本宫了?以本宫的身份,难道说不得这些话?”

“当然说得。”

“殿下是公主,不仅说得,还做得。”

说话的功夫,男人已经走到了凤榻边。

殿内只点了一只烛——在她脱力睡着后,燕渠便吹熄了所有的灯烛,但黑灯瞎火的,不方便善后清理,就又点起了一只蜡烛。

此刻,燕渠背着光,大半张脸都隐没在阴影中,唯有棱角分明的轮廓清晰。赵明臻看不清他的神色,愈发害怕了起来。

她心里噔噔咚咚的,胡乱地想着:别是她刚才意识不清的时候,真的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吧!

怎么办怎么办,现在只她和他两人,他要是想报复……她可打不过他,也不知道叫人来不来得及。

赵明臻抿了抿唇,暂时放下了那副色厉内荏的作派,却也不愿仰视看他,扭头道:“你……你靠本宫

这么近做什么?”

笼罩着她的阴影缓缓降下,烛光重新照了过来,赵明臻愣了愣,转头却见高大轩昂的男人,半蹲在了榻边。

朦朦胧胧的光影里,他抬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臣说过,会用侍君之礼侍奉公主。”

“但殿下也答应过,我若效忠,殿下的心里,也只会盛着我一人,不是吗?”

赵明臻明白了他的意思,神色微晃。

只是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