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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道:“那天你喝醉酒闯进我房间,我想过录像作证据。”

乔慕鱼闻言,有些紧绷地看向他。

“不用这么盯着我,我没那么做。”路枕慢条斯理地说,“现在有点后悔了。”

乔慕鱼轻飘飘地幸灾乐祸:“你错过了讹我一大笔的机会。”

“也害得你一样有认慕障碍。”路枕说。

他看向乔慕鱼的目光平静又克制,绅士到不带有半分别样情绪。

随即,他轻声表示遗憾:“该让你听听自己怎么哭的,到底是疼还是爽。”

被戳中软肋,乔慕鱼手足无措地想站起来,直觉般地试图尽快抽离。

但凑巧聂铭森洗完手回来了,当着小辈的面,乔慕鱼理智地保持了风度。

聂铭森嗅到他俩的状态不对劲,茫然地和乔慕鱼说:“是不是我哥说话过分,惹到你了啊?”

“没有。”乔慕鱼说,“我们不是小学生,又不会喜欢拌嘴和闹脾气。”

聂铭森感觉乔慕鱼很好,替他打圆场。

“我哥肯定气你了。”他侧面敲打路枕,“都是我哥做坏事,搞得你吹着冷气耳朵还红了。”

他发自真心地站在乔慕鱼这边,可惜不明白为什么,说完以后对方似乎更加局促。

乔慕鱼不敢去看路枕的表情,用鸡腿来堵住聂铭森的嘴。

他凉飕飕地说:“赶紧吃吧,等会儿要继续写作业呢。”

聂铭森:“……”

哭了,根本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

后续加的套餐被服务员端上来,聂铭森正处在身体发育阶段,青春期男生的饭量很大,几乎是横扫桌上的所有食物。

他四肢很发达,试图利用优势,与路枕互相交换条件。

“我给你做牛做马,能不能别验收我作业啊?”他道。

路枕高冷地说:“家里不打算发展畜牧业。”

聂铭森的牛马梦当场破碎,痛苦地看着路枕,紧接着,发觉兄长暗自瞄了乔慕鱼一眼。

他愣愣地啃着薯条,在番茄酱的香味里彻悟了。

什么突然变脸爱吃垃圾食品,在乔慕鱼面前如此心机,顺从地坐去同一桌用餐……

合着是辅导作业不耐烦了,想把自己甩给人家。

他只想找个歪脖子树吊死好吗!

我以后打死也不喝酒了,真的!

乔慕鱼原本想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请假一天,但这玩意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只要同事们没集体出车祸并失忆,他终究还是要去面对的。

而且以小滴那姑娘酷爱脑补剧情的尿性,指不定还会造谣他昨晚运动过猛,下不来床。

乔慕鱼想想都觉得可怕,赶紧戴上围巾口罩老老实实地跟着路枕一起去上班-

于是接下来的两个周末,乔慕鱼都遵守约定,跟路枕单独外出进行了短暂的半日约会。

乔慕鱼本以为天雷勾地火的热恋期会就此开始,路枕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忽视学习,成绩逐渐下滑,最后跌下年级第一宝座,可事态并没有朝着他预想的方向发展。

因为两人交往了半个月后迎来了一场月考,路枕还是那个能考700分的年级第一!

乔慕鱼看到成绩单上的名次时险些两眼一翻,倒地不起。

他急得在床上辗转反侧一整夜没睡好觉,大半夜坐起来殴打空气。

不是,我这么完美的计划怎么会没效果?

乔慕鱼彻夜分析一番后,认为主要问题绝对是出在了路枕身上——

请问:什么人带自家对象去约会只是带他一起去书店看书、去图书馆面对面写作业、去给路边的流浪猫狗喂食啊?

这是热恋中的人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