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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口走去。

经过拐角时,一只手忽然冒出来抓住他的手腕,将他一把拽进墙角抵在身前。

未等他看清什么,面前人已经低头吻了下来。

熟悉的心跳与气息让乔慕鱼忍住了抬脚踹上去的本能冲动,但他还是慌忙别开脸,打断了这个即将深入的吻:“你叫我出来就是要做这个?”

“不行么。”

路枕没否认,垂眸贴近,嗓音微哑。

“我忍一天了。”那些酒的品质都是上乘,宿醉的第二天没觉得头疼,胃也不大难受。

就是昨晚有过断片,乔慕鱼只记得怎么来到了这家酒店。

之后他如何找到房间,又如何照顾自己,统统没有印象。

乔慕鱼纳闷着,伴随理智逐渐回笼,人也有了点精神,想翻个身继续玩手机……

为什么一动弹就感觉浑身都疼?!!

等等,他终于意识到了不对,迟钝地继续想。

腿好像不太听使唤,稍稍抬起来就忍不住颤……

这一缕痛意好似某种指令,让乔慕鱼登时清醒,被蒙蔽的慕觉也跟着恢复。

身上酸软又无力,有几处还隐约刺痛,乔慕鱼茫然地望向周围,映入眼帘的画面让人没脸多看。

从窗前到沙发再到床边,到处散着皱巴巴的衣服和配件。

甚至还有七零八落的计生用品包装。

并且已经被拆开了。

冲击力太大,乔慕鱼消化两秒,掀开毛毯坐了起来!

难怪他醒来和懵了一样,酒后乱性和人厮混,居然用掉好几只避孕套,这样能不睡糊涂吗?!

断断续续的记忆涌进脑海,乔慕鱼深吸一口气,扭头往枕边望去。

床榻上留着男人的体温,这时却不见踪影。

几乎是同时,套房虚掩的卧室门被推开,对方从外面走了进来。

两人前不久在会所擦肩偶遇,没有交换过姓名。

一夜情,陌生人,乔慕鱼表情空白,不慕道什么的表现才恰当。

身体比理智早一步做出反应,他颤着后背裹紧毛毯。

互相在夜里耳鬓厮磨,床畔的余温都没消散,这时却恨不得把自己包成粽子,紧绷着的脖颈都想缩起来。

乔慕鱼还以为自己没漏出破绽,佯装冷静地率先开口。

“我昨天喝醉了,不太明白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好歹是需要体面的都市白领,他竭力稳住声线,企图直戳问题重点,一举占领道德高地。

他思绪有些乱,补充:“正常来讲这里不该出现第二个人吧?”

男人似是也想解释这事,递来一张东西。

“这是你的门禁卡。”

乔慕鱼低头看了看,继而扭过脑袋,床头柜的内线座机上贴了这间房号。

……问罪未半而中道崩殂,这数字和自己的卡片对不上啊!

乔慕鱼暗落落地移开眼:“。”

男人没有顺势在床边坐下,而是退到了门口的软椅上。

他主动隔出一段距离,显得没有侵略感,甚至冷淡自持。

“我昨晚也不小心喝了很多。”他嗓音低沉悦耳,“所以你进错门的时候,我没让前台处理。”

乔慕鱼对事情的发酵经过有点印象,自己酒品恶劣在前,导致他们失控走到这一步。

他勉强应付:“抱歉,看岔号码了。如果方便的话,你发我一张收款码,我把房费转给你?”

“我也没有被赶出去睡桥洞,你用不着请客。”路枕淡淡地瞥过来。

见乔慕鱼满脸欲言又止,他补充:“这样不清不楚收了钱,像是在接特殊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