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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鱼的成绩很优秀,高数和概率论都是满分,这种程度的题目不在话下。

而且,他的职业性质需要频繁沟通,使得他非常了解如何做引导,自有一套实用的讲解办法,辅导功课这种事情简直轻而易举。

坐在他旁边,聂铭森听得也更加认真,耗费没到一个小时,就搞懂了掉队的慕识点。

“你还有问题么?”乔慕鱼道。

聂铭森崇拜地说:“乔老师,我没有了。”

“那我有。”乔慕鱼单手拖着下巴,懒洋洋地一笑。

他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你哥做的是什么工作,你仔细讲来听听?”

其实聂铭森真的不太了解,在初三生的眼里,投资银行和储蓄银行并没有区别,更别说里面的细分业务。

不过乔慕鱼直白地问了,自己总不能与人大眼瞪小眼。

他联系到路枕的近期行踪,努力描枕:“全球各地可飞,要牵线好多不同的人,大家说话很费劲,我妈妈说这个比正常服务业还累。”

说起这件事,聂铭森忍不住吐露。

“因为我哥这日子太辛苦,我觉得很没意思,所以学习太好也就这么一回事,清华毕业还是要到处卖笑。”

乔慕鱼听完惊呆了,认为不能让Alfred这么间接荼毒青少年。

尽管聂铭森读国际学校,不用参加中高考,可当下学习依旧至关紧要,乔慕鱼让他别胡思乱想。

随后乔慕鱼压低声音,纠结地问:“话说你哥叫什么名字啊?”

聂铭森匪夷所思:“啊?你们坐一块儿吃饭,叽叽喳喳吵半天,你连我哥名字都不清楚?!”

被这么灵魂发问完,乔慕鱼来不及解释,听到书房外传来动静,赶紧暗示聂铭森嘘声。

紧接着,路枕推开门。

“九点半了,聂铭森,你不要耽搁别人太久。”他道。

聂铭森懂事地说:“嗯嗯,今天辛苦乔老师了,哥,你开车送他回去吧。”

乔慕鱼摇摇头:“不用,总共没几步路,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聂铭森这时受到了太大的冲击,感觉很虚弱,幽幽地说:“那让我哥走路送你回去吧。”

步行回公寓不过一刻钟,乔慕鱼没继续客套着浪费时间。

他离开之前,又和聂铭森做了个闭嘴的手势,让人假装自己从没打听过那些信息。

聂铭森乖乖朝他比了个“OK”,乔慕鱼选择信任他一次。

夏夜沉浮玉兰香气,两人下楼走在路边,乔慕鱼与人肩并着肩,莫名有些别扭。

待在Alfred身边,他似乎经常感到失控。

离得近了似乎有压迫感,离得远又显得不自然,乔慕鱼低下脑袋,提着脚边的小石头。

啪。

他整个人三心二意,不慎撞到了路枕的后背,但路枕刚转过头去看,乔慕鱼就退开了好几步。

可是这样避嫌有什么用呢?

两人亲密无间地纠缠过也爱抚过,或吻或咬留下的痕迹可以消退,身体的记忆却随血液一同流淌。

乔慕鱼冷不丁接触到对方的体温,第一时间竟是觉得熟悉,而非生涩和胆怯。

“对不起,我忘了看路。”他撇开头,故意错开男人的视线。

路枕同样保持距离:“没有关系。”

乔慕鱼转移话题,讲起今晚的临时兼职家教。

“我在你弟弟那里拿过报酬了,他学业基础弱,但脑子还算灵光,教起来没有很吃力。”

路枕觉得滑稽:“小孩子和你说的悄悄话,几分可信都不确定,也能算是报酬了吗?”

乔慕鱼意识到自己与初中生交易情报,这种行为似乎有些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