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性的侵占。
舌尖探寻到喉咙,如同交.媾般插.动。
脑子轰地一声炸开,路枕已无法用眼睛感知外界。
而乔慕鱼还没将温软湿润的口腔品尝够,彻底将他反转到正面。
嘴唇反复从光洁白皙的额头向下流连。
因恐惧而不断颤动流泪的双眸、爬满湿痕的鼻梁、微凉柔软的脸颊,最后咬住唇峰反复裹.吸。
路枕双手禁锢在领带之中,不得章法地搅动,挣脱半晌从鼻中瓮出一道转瞬即逝的嘤.咛。
视线往下一扫,乔慕鱼勾起嘴角冷冷一笑。
路枕恨不得羞耻到去死,然而乔慕鱼这才动真格。
“从没对你这样做过。”他冷静的口吻就像在例谈公事,“这次长点记性。”
起初路枕咬紧牙关不愿溢出一丝声音,于是乔慕鱼用手指托住他因汗湿而纠.缠的后颈,呼.吸.粗.重地命令,“睁眼,看清楚我是谁。”
后半夜,路枕思维变得涣散,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不停说哥哥停.一下。
然而乔慕鱼不会哄也不会停。
到天快亮时,房间响起断断续续的啜泣。
路枕也断断续续地流着泪,下意识抓住乔慕鱼手臂。
无法表达濒临的极限,连口齿都不清晰了,却仍在哀求。
“我很怕哥哥我很怕不要这样。”
乔慕鱼托起他的脸,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轻吻住他的嘴唇,问他怕什么。
涨得满脸通红的路枕,抿紧嘴巴摇头。
乔慕鱼挨着他的耳朵,柔声再次问怕什么。
温热气息尽数吹旋于耳廓,路枕刹那哆嗦了下。
以为他冷,所以乔慕鱼将他更紧地抱在怀里,又擦着耳朵重复问了遍怕什么。
可是尾音刚落,路枕便再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溢.出一声前所未有的
紧接着一股断断续续的温热水流漫过彼此小腹,淅淅沥沥地砸落地砖之上。
足足几十秒才减弱停歇。
最后一滴略微浑浊的水珠滴挂在半悬于腰侧的脚后跟,乔慕鱼虚虚捏住左侧那只仍绷紧的脚背,亦忍受不了地、神魂颠倒地重新吻住路枕嘴角。
也强行咽下哽在喉头而急需迸发的浑话。
最终的最终,变成一道头皮发麻的喟叹。
李馥金嘀咕着,回过神来,瞪大眼睛看向周晟元:“你就是小笙呐?”
周晟元纠正她的发音:“是晟不是笙。”
李馥金尴尬一瞬,自顾自接着说:“哎哟,你这孩子都长这么大了?你不记得我了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当时你才跟只小猫一样大,长得可水灵了,还——”
“不记得了。”
周晟元冷冷打断她的叙旧,牵着南瓜离开了。
谢秋玲无奈地看他一眼,挽着李馥金的胳膊打圆场:“别在这聊了,进去吧。”
李馥金笑着点头。
谢秋玲朝旁看了看:“对了,奕森呢?”
“他说要给阿枕个惊喜,一下车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那若瑾呢?”
“她啊。”李馥金扭头茫然道,“好像带什么人看伤去了。”
乔慕鱼看着眼前这出乎意料的一幕,傻眼了:“他们认识路枕?”
“当然认识了,这就是最受孩子欢迎第一名,因为他每次来都会带很多礼物和红包。”
宋齐晨把几张钞票塞进红包里,半开玩笑道,“我最恨这种靠钱收买人心的家伙了,简直就是作弊。”
乔慕鱼:“他经常来这里吗?”
“那倒也不是,一年也就来个一两次吧。”宋齐晨道,“之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