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屹为操.过你么?”

刹那,路枕脸上血色悉数褪尽。

“那晚在北京,你躺在床上——”

“住嘴!你住嘴!”路枕惊恐大叫起来。

眼神相当轻蔑,乔慕鱼说:“那晚你躺在床上用腿勾着我的腰,高潮的时候叫了我很多次哥哥。”

“一会儿说受不了,一会儿说不要。”

路枕浑身抖如筛糠。

“问什么你都答应,让你抱紧我,你就抱紧,环着我的脖子小声叫。”

“让你不要吸,却吸得更厉害。”

“中途你跪在浴缸说膝盖疼,我是不是让你躺在我身上?你是不是没反抗?”

“浴缸的水被你踢掉了大半缸,地面全湿了。”

“最后意识混乱到讲胡话,羞耻得想尿尿不敢说,是不是求着我,叫了我一遍又一遍哥哥?”

乔慕鱼一字一句地拷问:“在那种情况下你都分得清我是谁,现在你说分不清,是不是太荒谬?”

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已经将手心掐出血痕,路枕咬紧了嘴唇,不愿回答一个字。

这些隐藏在脑海深处模糊的画面在乔慕鱼一件件提醒下,仿佛变得有迹可循。

他立刻起身离开,乔慕鱼却将他锁在怀中,一手环住腰身,一手紧箍肩膀,路枕完全动弹不得。

知道全身上下哪里最敏感,所以乔慕鱼用温热的嘴唇反复擦着他的耳廓,“别出声,要是让阿姨听到你该怎么办?”

阿姨早已休息,尽管不会乱走动,但他们这是在半公开的客厅!

无法逃离,路枕只能痛苦地紧闭双眼,“放开我。”

“叫什么?”乔慕鱼强调。

“哥哥,你放开我。”路枕小幅度颤抖着。

“这种时候就分得清了?”乔慕鱼语气傲慢,“路枕,现在想想平衡这个词。”

背对着坐在怀中,路枕看不见乔慕鱼的神情,全身感触仿佛都在跟喷洒于后颈、耳尖的呼吸共鸣。

箍在腰间的那只手陡然松开,将宽松的裤腰下拉了点。

乔慕鱼低下头,湿热口腔完全包裹住路枕整个耳朵,舌尖游走于起起伏伏的轮廓。

他咂摸出靡靡水声,察觉到掌下之人越发抗拒,也发现掌下之人没有逃脱生理冲击。

话音虽含混不清,但乔慕鱼冷静提醒,“这个时候有没有想起平衡?”

路枕颤抖着崩溃:“别碰我!”

片刻后,唇舌终于离开耳廓,来到闪着细碎湿光的鬓角,细细密密地亲吻着。

手上带着狠狠惩罚的意味,乔慕鱼掷地有声说:“嘴硬的东西,这才几分钟,坐都坐不住了?”

彼此呼吸交错之际,路枕没有回避,迎着乔慕鱼的目光。

第一次是醉酒糊涂,第二次是浅尝辄止,如果发生第三次犯禁,还能找什么借口喊停这场荒唐的发酵?

眼前没人考虑这些,路枕准备当最下流的猎手,偏偏披上绅士的伪装。

“不赶我走,也不反驳,光看着我干嘛?”他凭借野性制造问题。

“你要允许我吗?”

偌大的休息室就剩下他一个人。

桌子上都堆满了各种装着物料和道具的箱子,乔慕鱼拿着盒饭随便坐到一张梳妆台前,拆开塑料筷子,默默填起自己早已饿扁的肚子。

半长不短的假发实在碍事,他又怕吃饭时把它弄脏,索性连着发网一起摘了下来,蓬松的黑发散落出来,总算可以稍微透透气。

凉掉的盒饭着实没什么饭张力,乔慕鱼兴致缺缺地扒了两口米饭,又吃了几块土豆牛腩后,拿起手机,才看到自己男朋友半个小时前发来的消息。

【路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