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酥又麻,却仍觉得不够,还想索取更多。
乔慕鱼被路枕握着腰一路酿酿锵锵地从门口纠缠到沙发,最后陷进柔软的床垫。
路枕欺身贴近,轻抵着他的额头,眸色幽深,直勾勾望来时,带着掩不住的浓浓欲望。
他柔声向他做着最后的确认:“现在?”
“不行么?”
乔慕鱼勾着他的肩胡乱回吻他,在换气的间歇断断续续道,“门我锁上了,你房间隔音怎么样?”
“很好。”
路枕轻吻着他粉红的耳垂,还有闲情开玩笑。
“你一会儿哭出声都不会被听见。”
“才不会哭。”
乔慕鱼不甘示弱道。
乔慕鱼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你居然勒索他?”
“那又怎么样,他都把我儿子给睡了我找他要点钱又算什么!而且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你不就是看他有钱才跟他在一起的吗?”
乔永德面目狰狞地骂完,又秒切换成一副可怜姿态,扑通一声跪下来,抓着乔慕鱼的手语无伦次地哀求起来,脸颊上的皮肉都在扭曲地抽搐。
“小鱼,我求求你!你去找他救我好不好?你让他把我送出国好不好?再给我点路费,几十万就够了,我保证拿了钱马上滚蛋,再也不回来打扰你们了!”
乔慕鱼被气笑了,这些话听在他耳里一字一句都是莫大的羞辱。
他甩开乔永德的手,无情吐出四个字:“绝、无、可、能。”
乔永德脸色陡然一变,站起身凶狠地瞪着他,眼角是近乎疯魔的红:“乔慕鱼!你个白眼狼!老子养了你这么多年,这点小事你都不愿意帮我,不过是跟人开个口的事,你他妈在这装什么清高!”
“别的事情我可以答应帮你,但这件事不行。乔永德,我跟你不一样,我有我自己的底线和尊严。”
“尊严?”
乔永德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你都让人操/屁/眼了你还在这跟我谈什么尊严!那玩意能当饭吃吗!”
一个拳头带着劲风忍无可忍地重重砸到他脸上。
乔永德顿时眼冒金星,向后踉跄,狼狈栽倒在地。
乔慕鱼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眼神很冷,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一句:“我早就想这么揍你了。”
乔永德腮帮子火辣辣的疼,口腔涌起一阵血腥味,他朝旁吐出一颗牙,嘴角渗着血,望着乔慕鱼发疯般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好哇好哇!就让外面的人都看看,你个小贱种是怎么忘恩负义、背弃养父的!”
说完,他从地上爬起来,发疯般的朝乔慕鱼扑来。
乔慕鱼二话没说抓起茶几上的一个花瓶朝他下巴抡去,又抬腿朝他腹部狠狠踢了一脚。
乔永德一阵眩晕,再度跌倒在地,他想爬起来却没有力气,看着自己滴落在地板上的鲜血崩溃地大叫起来。
因为直到此时他才发现,眼前的这个少年不是打不过他,只是因为不屑与他动手才任由他欺辱至今,心中生为上位者的那点优越感瞬间荡然无存。
正这时,家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住在楼下听到动静的宋叔和他儿子抄家伙冲了进来:“小鱼!我们来救你了!”
屋里的一幕却让他们傻了眼。
他们看看趴在地上满嘴是血的乔永德,又看看毫发无伤的乔慕鱼,讪讪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
乔慕鱼放下手里的花瓶,淡淡道,“报警吧。”
几人又合力将乔永德钳制住,直到警察来了,才放心把他交出去。
乔永德被扭送出门时仍在挣扎着,嘴上骂声不停:“乔慕鱼!你这没人要的小贱种!是老子把你带回来养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