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着呢,现在都去读大学了。”
乔慕鱼沉默地听着,没有开口。
“我以前就跟你说那孩子是跑了,你偏不信,还说什么约好了考同一所大学,差点连高考都没发挥好。”许思倩气不打一处来,又是心疼又是气愤,“你看,人家现在活得好好的,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出事了,不还是没联系你吗?再看看你……”
乔慕鱼深吸一口气,打断许思倩一连串的话:“妈,你有没有问……问阿姨当年是怎么回事?”
他不相信许思倩见到余阿姨会没有追上去问清楚,她对当年那件事的在意程度不比他少。
果然,电话那头许思倩安静了一会,才语气不好地说:“问了,她没说。”
“她一看到我就黑着脸,态度很不好,还叫我不要再来找他们。”许思倩说到一半,火气又上来了,“我就奇怪了,当年是她儿子对不起你,怎么还给我甩脸色。”
乔慕鱼微微一怔,也没想到余阿姨会是这个反应。
记忆中当年余阿姨虽然不是特别支持他和路枕交往,但对他一直是和颜悦色,没有说过不好的话。
结合路枕失忆这件事来看,他总觉得当年的事另有隐情。
“妈妈今天打电话只是想告诉你,当年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有什么苦衷,你也该走出来了。”许思倩忍住火气,语重心长地劝他。
乔慕鱼没把自己的猜想告诉许思倩,怕她以为自己还放不下,轻轻嗯了一声:“知道了,我会的。”
许思倩稍微放下心来,换了个轻松的语气:“过几天就是小长假了,你早点回来,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好。”
简单的几句闲聊后,许思倩就挂了电话。
乔慕鱼放下手机,若有所思地看着熄灭的屏幕。
虽然他怀疑当年的事没那么简单,但又不能直接去问路枕,不然就要说出他们以前的关系。
先不说路枕现在是直男,不可能相信他们以前谈过,就是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舍友。
而且路枕对他原本就没有多信任,不然上次也不会连腿伤都只瞒着他。
想要从路枕嘴里问出当年的事,不会比从余阿姨那里问简单。
乔慕鱼的心沉了沉,一时也想不到其他办法,只好先把这件事放到一边。
他拿起手机,打算把回家的票买好,刚付了钱,就听到隔壁的路枕问:“你坐几号的高铁回去?”
乔慕鱼迟疑一瞬,回答他:“三十号晚上。”
“我也打算那天回去,一起?”
乔慕鱼无言地转头看他一眼,没再拒绝:“……嗯。”
到时候只要许思倩不来高铁站接他就没问题。
回家的安排就这样敲定了。
606宿舍的人假期全都要回家,需要跟宿管阿姨报备一声,路枕买好票就下楼报备去了。
正好到了上课时间,乔慕鱼和陆学河他们准备出门,才看到路枕的手机还放在桌面上,但人已经快半个钟没回来了。
“他不会报备完就直接上课去了吧?”赵平沙挠挠头,“我记得他下午也有课来着。”
陆学河边换鞋边问:“他等会也是去我们那栋楼上课吗,是的话就帮他拿上吧。”
赵平沙伸头看了眼路枕书桌上的课表,看到是跟他们在同一栋楼上课,便顺手拿上了他的手机。
“我给他送过去吧,那个教室我去过。”乔慕鱼朝赵平沙伸出手。
“噢,那好啊。”赵平沙没多想,把手机递给了他。
三人一起出发去上课,外面下了点小雨,乔慕鱼撑着伞走在最后面。
他刚才又想了想,觉得还是要跟路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