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指扯着他的头发试图打断他。
周焰于是暂缓了一些,偏头在周围亲吻啃咬,留下鲜艳痕迹。
“你希望我怎么办?”
“报警, 有用吗?”沈隋玉对这些其实不清楚, 他现实中的生活环境稳定和谐, 但不难想象这种大集团内部会十分错综复杂。
“没用。”周焰说, 他嗓音哑哑的,带了点晨起的慵懒,“而且赵豪诚虽傻逼,不太可能做出这种事。”
他说:“他知道我那外公不会放过他。”
沈隋玉呼吸一滞:“所以……”
“所以想要我死的另有其人。”周焰淡淡道了句,按着他的后腰继续, 另一只手自己向下。
“……”
沈隋玉克制不住低喘出声,清润似冷泉的嗓音因着男生的节奏变得馥郁香醇,像掺了毒药的酒水, 一滴就能挑破理智,勾人发疯。
但他的大脑再一次清明下来,撩了一把额前微微汗湿的发,他想起昨日李航对他说的话,想起之前的一些事……最后手指落在了男生的眼皮上,轻轻地在上面点了点。
周焰闭上眼,由着他隔着眼皮抚摸自己的最脆弱的眼珠,喉结滚动。
同时浑身肌肉贲张,胸腔剧烈起伏,带动男人修长瘦削的身体像一叶颠簸起伏的小舟。
“周焰。”
等待彼此都平复下来后,沈隋玉缓缓开口。他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喊他:
“你是不是说过,无论什么事情都可以帮我解决?”
周焰愣了愣,眼底的火热还未褪去就被更为汹涌的情绪取代,他精悍的腰身一挺坐起身,沈隋玉就这么滑到了他腿上,被紧紧抱进怀里。
“……当然。”
沈隋玉笑着吻了吻他的额头。
好。如果我不能解决,那就交给你了。
……
沈隋玉在一片黑暗中醒来,眼前和手臂都被丝绸捆缚,身体酸软,最让他瞩目的是脚踝上冰冷坚硬的触感。
像阴冷的毒蛇像从地里生长出的藤蔓,隐隐熟悉,牵扯起他不好的回忆。
有双手在他身上抚摸,指尖一寸寸划过,带着贪婪渴求的力道,沈隋玉没有反应,对方的呼吸却已然乱得不像话。
“娄瑾怀,我知道是你。”他没什么情绪地开口,“把我放开。”
对方的指尖果然顿住,接着是更为粗鲁的触碰,他像条狗一样拱他,嘴里恨恨地骂:
“骚货,给他吃的渣都不剩,一到老子就装矜持。”
沈隋玉的呼吸仍旧很平稳,他再重复了一遍:“松开我的手。”
“凭什么?”
“我想抽你。”
黑暗里娄瑾怀的呼吸骤然沉了沉,他蹭上来解开了沈隋玉手腕上的绸带,把脸凑了过去。
沈隋玉抽得很轻。
娄瑾怀用舌顶了顶腮,觉得一点都不够劲。这妖精肯定是故意以这种方式折磨他,他不由得绷紧脖子上的青筋,眼眶猩红。
“沈朝远在哪?先把他放了。”沈隋玉扯开眼前的丝绸,转了转因许久没动而酸疼的手腕,逐渐回忆起昏迷之前的事情。
那日车祸之后,周焰几乎一刻都没从他身边离开,做什么事都和他黏在一起。
很奇怪,明明险些出事的是男生自己,他却好像害怕沈隋玉被什么人偷走似的,恨不得把他变小揣口袋里。
沈隋玉没觉得烦,他猜到了周焰也清楚对他动手的人是娄瑾怀。
娄瑾怀想要周焰死。
他和李尧山之间可能做了什么交易,况且李尧山对此乐见其成,同时还诱导沈隋玉想把锅推到赵豪诚身上。若周焰逃过一劫转而报复赵豪诚,那至少也能除掉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