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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女就那么香吗 何仙咕 74553 字 1个月前

,刚哭过声音瓮瓮的。

挺背,沈新月理直气壮,“是奖励,我给你的奖励。”

也怕她钻空子,补充,“跟是不是分手没关系,作为邻居,好友,对你今天这番坦诚的鼓励。”

那些残酷的过往,能鼓起勇气开口,实在不容易。

她把自己逼到绝境,一口气倒出来,像酒醉后的呕吐,懒得计较样子有多难看,是心理和生理上共同作用,把胃排空,换一个舒服。

在她们给妈妈烧纸的那片废弃宅基地,她们坐了很久很久,沈新月又偷亲,她有些生气,问“干嘛”。

“想亲。”沈新月只能这么答。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想亲。

“不许亲。”她挪挪,离她远些,大概一厘米。

沈新月低头笑出声,“其实你喜欢得不得了。”

“才没有。”她瞪她。

沈新月发现她的另一面是很孩子气的,比如她说妈妈教她穿秋裤,边说两只手边伸出去在脚踝那比划,咕咕囔囔,“要先用袜子把秋裤包起来哦——”

可爱死了。

又问:“你记住了吗?”

沈新月想笑,不敢,说会了。其实外婆也是这么教的,她从小就知道,外婆还教过穿外套的时候,记得把袖口捏在手心,袖子才不会跑。

还有,她似乎很喜欢她小时候穿的那件白毛衣,手捏个拳头放在下巴那,低头,说喜欢脸埋进衣领走在路上的那种感觉。

沈新月完全懂得,“就是天气很冷,但我穿得很暖和,干干净净走在路上的那种感觉,对吗?”

她便“嗯嗯”点头,笑。

好乖的。

在河边坐了很久,时间并不重要,她们并不急着去做些什么,第二天的事迟一点也没关系。

沈新月喜欢在秀坪,不用奔命,没人掐着手表在屁股后面拿鞭子抽。

不得不离开,是发觉蚊子找到她们了,开始一两只还能忍受,渐渐多起来,手痒脚痒,叮得人耳根发麻。

这下什么都顾不得,伤心是次要的,远远只看见两道人影在河坎边踏着奇怪的舞步,身子弄成麻花。

逃离小河,行走在村落古老的青石砖,沈新月一手揣兜,一手僵僵地垂在那,不时晃荡两下,像鱼饵。

果然,几分钟后,有鱼上钩,她小拇指挂了个东西。

她反手捉住她,举高,明知故问,“干嘛你。”

“牵。”江有盈言简意赅。

“干嘛要牵。”沈新月话虽如此,没甩开。

她“切”一声,“许你亲我,不许我牵。”

“我亲你,是奖励你,今天表现好。”沈新月举高下巴,很得意。

“那我牵你,也是奖励你,听我说了那么多。”她有样学样。

沈新月忍不住偷笑一下,她也偷笑,怕人发现不了,有意发出声音,掩唇“嘻嘻”。

这人,幼稚!

“像个小傻子。”沈新月嘀咕。

“那你是什么,大傻子。”就那张嘴,永远不服输。

沈新月想起某部电影台词,怪怪嗲嗲的台湾腔,“大笨蛋才追你那么久!”

“是大傻子。”江有盈纠正,还乱教人,“‘大傻’连读,子不发音。”

沈新月竟还真跟着学,“大傻——子,才追你那么久。”

听起来真就是个大傻子,江有盈笑得前仰后合。

沈新月意识到上当,甩开她手,“不理你了啦!”凉拖鞋吧嗒吧嗒,跑去前面。

回小院,外婆喝了点酒,听竹子说已经回房睡下。

她们把院子恢复了原样,碗筷烤架什么的都清理干净,江有盈进厨房看了眼,连酸梅汤的罐子都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