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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美好场面。”

赵仲乱听的紧张不已,听到他被救出去後终于松了口气,“什麽美好场面?有多美好?”

虽然他知道苏小郎肯定没事,不然现在也没法坐在包厢里给他讲故事,但是听的时候还是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

要是被迷进地下水渠的是他,估计淹死在里面也不会有人发现。

苏小郎好歹个头比他高,他现在只有苏小郎和他哥一半高,在里面找他的难度更高。

嘶,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他以後一定离水渠远远的,坚决不给坏人迷晕他的机会。

店小二很快把饭菜送上来,赵仲针又拉着人家算了一遍饭钱然後才把人放走,“酒楼的花销和外头相比已经很高,可是我们三个人要了五个菜还有果盘茶水,所有的加起来才四百多文,可见那些有钱人平时是如何的铺张浪费。”

那麽多饭菜加起来才四百多文,他爹一条腰带三十万贯是怎麽来的?就算是金子打造的也不能那麽贵吧?

赵大郎拿起筷子恨恨道,“不行,我得想办法把那三十万贯要回来。”

苏景殊不明所以,“什麽三十万贯?”

赵仲针愤愤不平,“我爹的腰带。”

他爹是个好脾气,和仁宗皇帝相比没差哪儿去。

先前祖父去世,他爹和叔伯分家産,分到的东西全部给了那些王府旧人让他们回乡後也能不愁吃穿。

老好人容易受欺负,尤其他爹又几次被接到宫里又被送出来,所以宗室中老有不要脸的上门欺负他们。

之前有人问他们家借金带,借了之後却拿铜带还,还的时候还信誓旦旦说当时借的就是铜带,让他们有意见就去找宗正,看看宗正会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大费周章。

他爹不爱惹事儿,此事只能不了了之。

那次之後估计他们家的下人也看出了他爹好欺负,後来他爹让人去卖一条价值三十万的犀带,那人出门一趟竟然直接说犀带被弄丢了。

怎麽可能会弄丢呢?肯定是那人私自将东西藏了起来!

苏景殊点点头,这事儿不是秘密,他很早之前就听过。

赵仲针继续,“三十万的犀带,知道三十万能养活多少百姓吗?必须得要回来!”

偏偏那会儿赶上仁宗皇帝又要把他爹接进宫,全家因为他爹进宫之事焦头烂额,那事儿最後又是不了了之。

要不然他为什麽记他爹的腰带记的那麽清楚?都是实打实的教训换来的!

那个拿铜带换金带的悄咪咪的把金带还了回来,还涕泗横流的跪在他爹跟前认错,这事儿过去了也算还行,但是犀带的事情还没过去。

他爹登基後忙的没空管腰带,娘亲当上皇後要适应也忘了还有这出,爹娘都忘了没关系,他这个家中顶梁柱还记着。

偷了他们家的都给他们还回来!

赵仲乱眨巴着眼睛,“哥,你之前怎麽不要?”

赵仲针理不直气也壮,“我也忘了。”

要不是苏小郎辛辛苦苦写的话本子只赚了五十贯,他今天也不一定能想起来。

再次无辜躺枪的苏小郎:……

五十贯真的不少,五十贯足够他在酒楼大手大脚连吃带住花一个月,殿下您这物价水平怎麽一会儿又回到天上去了?

一顿饭吃的心累无比,苏景殊觉得他短时间内不想再和这兄弟俩一起吃饭了。

希望两位殿下回别院後别说太多不该说的,他还没来得及考进士,现在就去山沟沟种红薯不划算,好歹等到他考中进士当了正经的官再贬。

仁宗皇帝给的官不算,那是虚职,只拿钱不干活。

嗯,就是被眼前这位格外唾弃的那种虚职。

赵大郎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