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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后世血清学溯源,甲流病毒有猪流感、禽流感的基因片段,应该是经过在动物身上的变异才有了后来对人的杀伤力。

秦追对流行病的了解稀疏平常,远不如他在外科的造诣,很多知识还是这辈子傻阿玛传给他的,只是在治疗许多病人的过程中,他能察觉到这种流感和后世的甲流的相似度极高。

伦敦是一座很有历史的城市,与工业革命紧密相连使它成为了欧洲举足轻重的大城市,这里是日不落帝国的核心。

秦追在这儿有个老朋友——斯里尼瓦瑟·拉马努金,在当前数学界位列Top3的绝世强者。

备注:这位印度出身的数学强者的发量很好。“老中人绝不在学习上认输。”秦追开始在被子里蛄蛹,“瓦夏,瑞德,菲尔,随便谁都好,扶朕起来,朕还能学!”

蛄蛹了几遍,秦追出了一身汗,他重新躺平,问格里沙:“蓝莓派,你可以附我的身,帮我突破被子的封印吗?”

格里沙哭笑不得地帮了他一把,看到秦追踩着拖鞋哆哆嗦嗦将床头柜上的大衣裹身上,迈着小碎步去洗漱。

也是格里沙不在他身边,不然小熊就帮他把所有事都做了。

菲尼克斯听到秦追的动静,就走过来,打着哈欠扯过秦追,将他的衣服扣好,再把人扯到楼下,打好热水,将牙膏挤到牙刷上,问道:“要我帮你刷牙洗脸吗?”

秦追还没堕落到这个份上,他伸出手手,接过牙刷往嘴里塞。

如果格里沙在的话,他也会帮秦追穿衣打热水,而且他连问都不会问,会直接开始帮秦追刷牙,比他照顾其他幼年小熊更加细致周到。

他从不觉得这是在养废物,他只是想溺爱自己喜欢的人。

菲尼克斯和格里沙对视一眼,抬手打了个招呼:“早安,你那边是中午了?”

格里沙回道:“是,我准备吃午餐了。”他拿出一个自制三明治。

亲爱的友人们陪格里沙度过了火车上的无聊时光。

火车抵达伏尔加格勒,格里沙下了火车,第一眼就看到了谢尔盖。

与他同样银发碧眼的男人比以往沧桑了许多,留了络腮胡子,岁月为他刻下了痕迹,他打开双臂:“格里沙,我的孩子,看到你好好的,我终于能放心了。”

格里沙看到亲人,眼前一热,上前一把抱住谢尔盖:“舅舅,明明您也受过很多次伤,我一直很想你和妈妈,担心你们受伤。”

谢尔盖拍拍他的背,想要为他拿行李:“别担心,舅舅现在可好了,你知道吗?我也在夜校客串老师,我教很多哥萨克认字,给他们讲故事,我还给他们念《猎人》,他们都不知道你就是主角的原型。”

格里沙在他的学生面前是再成熟可靠不过的格里戈里老师,但在舅舅身边,他还是那个被指导着如何开枪、在山中辨识方向、追踪猎物的孩子,他发自内心的敬畏这个被他视为父亲的男人。

“舅舅。”格里沙倔强地自己提着行李,拉着舅舅的手,“我们现在去哪儿?”

谢尔盖眯起翠绿的眼眸:“去看顿河吧,你在这儿出生,却从未见识过从伏尔加河到顿河的沿岸风景,我该带你去见见这些,还有你的父亲。”

格里沙记不太清他的父亲是什么模样了,寅寅说过格里沙的脸就是父母的优点汇聚起来,有时他看着自己脸上与母亲不一样的地方,也会幻想爸爸的长相。

可贫穷让他的父亲没能留下一张照片,格里沙有时想问母亲,又怕母亲抱住他流泪。

当他被舅舅带着上了蒸汽船,船只开到河中间的时候,格里沙看着看似宁静的河水,还是感到不真实。

这是他出生的河流,也是父亲死去的河流,美丽且哺育了无数生灵,可这条河流对他而言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