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洗了澡,夏眠也洗了澡,为什么只吃枣,那样不会厚此薄彼吗。
夏眠:“……”
这还在医院呢,早上那种“求而不得”的感觉夏眠可还没忘,她不想再经历一次,只无奈的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那你吃不吃?”
“……吃。”
得到答复,夏眠刚想去把洗干净装在便当盒里的青皮红枣拿过来,锢在腰上的手却没松开。
等玉琅清咬着红枣吮吃时,站在病床边背对着病床门的夏眠腿脚一阵阵发软,撑在床头柜上的指尖用力到发白的紧扣着柜边。
她毫不怀疑,如果玉琅清松了手,她肯定会无力得跌坐在地。
吃得满足的人黑眸自下而上的看着她,评价道:“真的好甜。”
夏眠恼怒的想,虚弱应该不能成为玩火的玉医生的保护伞才对。
砰的一声,病房里的厕所门被用力的关上了-
夏眠请了两天假陪护玉琅清,等玉琅清出院了,也到周末了。
虚弱的玉医生又请了周末两天假在家修养,陪夏眠过了个充实的周末。
等到周一夏眠上班时,只感觉自己拉伸了两天的腿还有些酸酸痛痛的。
像是周末不间断的爬了好几座大山一般。
玉琅清身体养好了又开始投入到工作里,夏眠也没闲着,她的竹编项目月尾就要开销了,周三她又下了乡,去了趟织勤镇。
在织勤镇待了两天,确认竹编产品出货正常货品齐全,基本上没有问题后,周五一大早,她拿着单子,带了不少的样品回城。
这次下乡她自己开了车下来,不过在马上要转入进城公路时,她方向盘一打,拐向了公路的另一边。
织勤镇和栖水镇可以说是在两个方向,等夏眠到栖水镇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
路上十二点多的时候,玉琅清给她打了个视频电话,夏眠没接,转成了语音通话。
“今天回来?”
电话里,她没接视频,玉琅清也没多问,只确认了一下她的行程。
“嗯呐,不过应该要很晚才能到家,我现在还在路上,打算去确认点东西再回去。”
夏眠看着路况,轻声回道。
“在开车?那你注意安全,有事给我打电话。”玉琅清没再多说,只挂电话之前又说了一句,“早点回来,晚上给你做油焗膏蟹吃。”
感受着被对方四个字就轻易勾得咕咕响的肚子,夏眠舔了舔唇:“好。”
到了栖水镇,夏眠在路边停了车,在镇上慢悠悠地逛了逛。
其实也没什么好逛的,记忆里热闹的街道在现在的她看来冷清又萧条,加上今天不是赶集日,街上只有路边开着一些店铺,不年不节的,此刻行人都没多几个。
而且栖水镇也变了许多,夏眠再看,只觉得满眼陌生。
走着走着,等她停下时,眼前是以前觉得格外高大雄伟的学校。
似乎用力跳起来就会碰到顶的大门,灰扑扑的,带着岁月的痕迹。
顶上只写着四个字,栖水高中。
这座学校老旧得像是没有再翻新过,只有侧边闪烁着红字警示语的电子屏,昭示着它没有荒废。
学校里边有个警卫亭,里头坐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警卫,正闭着眼睛打瞌睡。
夏眠在门口看了看,没尝试进去,转头在学校对面的粉店中随意挑了家,吃了顿迟到的午餐。
老板娘问她吃什么的时候,夏眠看着桌面上摆着的食物,恍惚间想起了什么。
她记得,以前在市场边上也有好几家这样的粉店,没有固定的什么牛肉粉、叉烧粉这种类别,只像麻辣烫一样,烫一碗素粉,客人可以随意的加着自己想吃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