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不堪一击的怒意,瞪着人。
跟小猫踩奶一样,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你怎么这样啊。”
带着闷闷的鼻音,说出的话落在擦干净脸上和颈间水渍的人耳朵里,只觉得像是撒娇。
“嗯?”
随手扔了纸巾,玉琅清躺到她身边来,把人半搂进怀里,是温存,也是安抚。
“应该轮到我了才对吧?”
自觉自己受到了不公平对待的人控诉道。
在去普罗旺斯的这两天,不知道是因为旅游赶路累得慌,还是因为心贴的很近,于是身体已经被足够的激素占据,所以并没有需要通过运动来增添什么。
细数,去普罗旺斯的前一夜,是玉琅清忙活了一晚,到现在,不应该轮到自己了才对吗。
玉琅清面不改色,只在夏眠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这是赠礼。”
赠礼?
竟然还有赠礼一说?!
夏眠瞪大了眼睛,眼里刚因为身体承受得太满而溢出的泪水,顺着她眼角滑到了发根。
感觉有些丢人的夏眠,红着脸刚想抬手擦一擦,有人却比她更快。
拭去她的泪痕后,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人,玉琅清不自觉揉上对方比自己更为富足的地盘,语调缱绻,好似心疼得不行。
“好可怜。”
都爽哭了。
夏眠不想理她,一扭头把头埋进了她的胸口,搂着她的腰,将她的手压在两人之间。
心里暗暗发誓,今晚,不,等她缓一会儿了,就讨回来。
想到今晚,夏眠又将玉琅清抱得更紧了一点。她们今天就要回国了,这几天仿佛是梦一样,梦醒了,又该回到现实了。
在这陌生得没有人认识她们的地方,她们像没有根系的蒲公英,自由自在,乘着自己的降落伞,无拘漂浮。
有些惆怅。
但旅行的意义,不就是疗愈自己,让自己获得力量,再回到属于自己的主场,继续朝前吗。
夏眠又把自己劝好了。
所以,她们今晚要在飞机上度过,嗯,只能趁着现在讨回公道了。
就在夏眠刚想翻身做主人时,房门忽然被人扣扣的敲响。
“别睡啦别睡啦,杜倪唐谷她们来啦,说要在楼顶花园那吃顿烧烤再走,你们快来啊。”
是沉嫱的声音,隔着沉重的房门有些听不清。
玉琅清不知道夏眠的打算,她只是睡醒了,看人在自己身边睡得很乖,她有些无聊,就给她送了一份小礼物而已。
摸了摸夏眠的脑袋,玉琅清起身:“我去看看。”
想到她的手刚才都干了什么,昨晚刚洗过头的夏眠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还没找回的场子,就这样离自己越来越远。
玉琅清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和夏眠转述了沉嫱的话后,夏眠看了眼时间。
已经不算早了,都快十点了。
叹息了一声,驱使着沉重的躯壳爬起来,夏眠卷着松松垮垮的睡裙进了浴室。
玉琅清听见了她的那声叹气,有些不解的拧了拧眉。
思考了片刻,她扎起长发,一边解着长袖睡衣的扣子,一边走进了浴室。
半小时后,膝盖有些酸的夏眠在心里骂骂咧咧的出来。
嗯,跪着找回了场子,怎么不算找回场子了呢-
等两人收拾完上到酒店的楼顶花园,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怎么回事啊,你俩来得这么慢,是不是想等我们烤好了你们再上来?”
孟之薇见着玉琅清的身影不满的道。
玉琅清瞥了眼兢兢业业的烤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