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三号的枪就必然是凶,但第二晚三号的圣枪被恶鬼带走了证明她是灵牌,也就是说圣女基本可以判定是张凶牌。”
一号位的圣女牌已经被饿晕在了笼子里,没有人出声反驳卫何。
“现在下场的三张牌中确定了一凶一灵,六号位巫师的真实身份待定,假设他是灵牌被误杀的,那场上就还剩下两张凶牌,四号位是铁灵,所以凶牌知道我昨晚就能直接把十号验出来。”卫何直到这个时候,才第一次将目光转向了九号位的男人。
她看着他的眼睛问:“九号位的守护者昨天肯定也是保的我对吧?恶鬼昨天刀不掉我,所以只能想办法设局把我票走。”
九号位的男人神色如最平静的海湾,面对卫何的眼神时没有丝毫的闪躲,点头说:“嗯,昨天还是保的二号。”
六号位巫师在笼子里反驳道:“那昨天先把守护者刀了不就行了,今晚就能刀共情了。”
卫何转眸看向他,说:“所以我说,凶牌今天就会暴露出一个,票走十号场上就还只还剩一张凶牌了,即便是昨晚刀守护者,今晚再刀走我,牌面变成了三比一,还剩四号小偷铁灵,五号圣徒、七号敲钟人和八号骑士,答案不都已经贴脑门上了?”
卫何幽幽地说:“这也就是为什么选择来搞这么一下,他们必须铤而走险才有胜算。”
场上还剩七个人,各自心中都有着盘算。
八号位的男人此时情绪稍微冷静下来了一点,嗤笑着说:“那你来解释一下,如果我不是骑士牌,为什么昨晚没人被恶鬼诅咒带走?”
卫何视线在桌上走了一圈,“我没当过鬼,我也不知道游戏规则是不是恶鬼每晚都必须刀一个人,能不能有故意空刀的情况,有人能科普一下吗?”
四号位的小偷举手说:“我倒是曾经拿过恶鬼牌,但是没试过能不能空刀,正常人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去试那玩意。”
这话说的没毛病,卫何点点头,问他:“那你会故意去刀骑士牌吗?”
四号果断的摇头。
卫何又看向八号位的骑士,说:“那现在换你来解释一下吧,为什么恶鬼明知道你是骑士牌还去刀你一下?”
男人说不出话来。
卫何接着说:“除了你是凶牌之外,我现在只能想到一种例外的可能性,那就是恶鬼故意空刀,然后再给你吃毒,这样从理论上来说不管你选择验谁的道的都是错误信息,虽然我个人认为这种可能性非常非常小,但还是不能否认它确实存在。”
八号位的骑士露出了些许疑惑的神色,开始思考她说的这种可能性,这一点确实是他没想到的。
“所以现在,我个人认为八号和十号的嫌疑是差不多的,从这俩人里面走一个没毛病。”卫何将笔往桌上一扔,视线扫向其他人,“大家觉得呢?”
四号位的小偷抓着脑后的头发挠乱了发型,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鸟窝看向身边的五号位圣徒,说:“我已经有点晕了,你觉得呢?到底信谁的?”
五号位龅牙男有点怕自己附和卫何会有抱团跟票的嫌疑,但又不能真的帮着八号把自己的队友给票走了,只能硬着头皮含糊道:“我觉得听起来都挺有道理。”
说了跟没说一样,四号位砸了砸嘴,身子往前越过了五号,视线在七号和九号中来回询问:“你们觉得呢?”
一看这势头不对,两人中间的八号位骑士赶紧见风转舵将话头抢过去:“我觉得二号刚才分析的有一定道理,万一是恶鬼故意空刀我再吃毒,没了共情者我们就很危险了,既然四号是铁灵,先把十号票走吧。”他举起手向人偶执事示意,“八号位提名十号。”
人偶执事: “八号位贵宾提名十号位贵宾,从十号位的右手边开始,同意投票处决十号位贵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