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一击,安久响亮的一巴掌拍在了身后男人的腰上。
裴钥这才完全清醒过来,但精神依然是松散的,抚在安久肚子上的手又开始爱不释手般的摸来摸去,他许久没有睡的这么沉了,舒服的不愿醒来,连梦里都是香的。
“今早怎么醒这么早?”裴钥支起脑袋,看着安久一脸的不悦,手又绕着安久的腰挪到后面,摸到那条尾巴安抚似的轻轻撸了两下。
安久被撸的眉心舒展,但依然没好气的道:“他在里面踢我肚子。”
男人深刻的眉眼里盛满温柔的笑意,撸尾巴的手又挪回到肚子上,极轻极轻的抚摸着。
“小崽子这么爱折腾,看来以后脾气随你。”男人意味深长的发表总结。
安久扭回头,一脸不乐意的看着男人:“我哪里喜欢折腾了,像你才对。”
“好好,像我,像我。”裴钥连忙道,低头亲了亲安久的耳朵。
安久冷哼一声,拨开裴钥的手坐起身。
阳光照在身上实在舒服,伸懒腰的欲望一下涌上来了,安久翻身直接跪趴在床上,伸直手臂开始伸展身体。
懒腰伸到一半,安久扭头看向旁边正好整以暇的托着脑袋看着自己的男人。
安久皱眉一脸不悦,向后示意性的朝男人抬了抬下巴。
裴钥立刻恍然,忙坐起身,伸手轻轻拍在安久的尾巴根上。
安久舒服的眯合起眼睛,尾巴越翘越高,含糊的喃喃道:“再拍屁股”
“好,力度这样可以吗。”
“嗯,别停”
气氛前所未有的和谐,裴钥刚想趁机哄着安久去做产检,卧室门突然被从外面一把推开。
“阿久,太阳晒屁 ”
萄果像只袋鼠一样蹦了进来,下一秒欢脱的话音戛然而止。
看着眼前充满诡异暧昧的一幕,萄果睁大双眼倒吸了一口气,随之用力揉了揉眼睛,再睁开时就见安久仓促的坐起了身,满脸的尴尬。
裴钥沉着脸看着进来的灯泡,他昨晚抱着安久进房,只用脚将门随意关起,忘了反锁了。
“进来不知道敲门吗?”裴钥冷道。
萄果回过神了:“我,我哪知道你们在做这种事,我就是来叫安久下楼吃饭的。”
原本简单的事都被萄果说的仿佛见不得人了,安久脸色更为不自然:“我先洗漱,待会儿就下去。”
“还站那干什么。”裴钥紧接着道,“还不出去。”
萄果眨了眨眼睛,视线在床上两人之间徘徊,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睛思索着什么,最后转身快步离去。
裴钥脸色这才恢复,转头又是满眼笑意:“不用管他,我们继续。”
“不用。”
安久脸色难看,不冷不热道,下床后头也不回的朝洗手间走去。
此刻回想起来,安久也觉得自己近来越来越不对劲了,他竟不再抵触裴钥的亲密接触,甚至很理所当然的要求裴钥拍自己屁股。
虽然之前总觉得这是为自己身体考虑,但很显然这样继续下去他更不可能离婚成功,更别说生下孩子后带孩子离开这个男人。
看着镜子里眉心紧皱的自己,安久抬手摸了摸自己后颈终身标记的作用远大于他的想象,如果不能保持清醒,他恐怕真的会爱上那个男人。
那不是他想要的结果,等生完孩子,他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掉这个标记。
“在想什么。”
裴钥抱臂斜靠在门口,笑着问道。
安久没有理会,洗漱完面无表情的从男人身旁走过,留下一句:“我还是习惯睡楼下。”
“这间房采光好,伸懒腰更舒服。”裴钥轻声道。
安久停下脚,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