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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抱。

被啃破的嘴角没那么疼了,陶宛亲亲她的脸,“延安。”

说起来,不知是这几天太忙太累,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好像都没怎么做梦。

也不需要做梦,她就在身边。

翌日,快中午,起床下楼吃饭,听左叶说,次子早上七点就开车走了。

“他托梦给你的?”陶宛开了瓶茶饮。

“老板跟我说的!”左叶想揍她一拳,回头看许徽音在厨房跟老板点菜,夺过饮料猛灌一口,顿时龇牙咧嘴,“怎么是苦的!”

“茶当然是苦的。”陶宛扯了张纸,细细把瓶口擦干净。

左叶气得不行,“你满身臭毛病,你嫌我脏啊。”

陶宛确实嫌弃,“那不成间接接吻了,我才不要。”

人的想象力太恐怖,她脑袋里才刚起个念头,顿时满身鸡皮疙瘩。

左叶稍加联想,“嘶”了一声,也肉麻得不行。

“那你跟小碗就亲得下去。”

“小碗不一样。”陶宛下意识接。

“哪里不一样。”许徽音回来了,在旁边坐下。

“对啊,哪里不一样。”左叶摆开架势,开始审她。

陶宛抬屁股就走,“我去叫她下来吃饭。”

晾的衣服差不多都干了,陶宛取下回房,碗大小姐还在蒙头呼呼大睡,但进门的瞬间,陶宛看到她手机屏幕光了。喊两声见她没反应,也不戳穿,把窗帘拉开条手臂粗的缝,稍漏了点光,被子掀开个角,“小寿星,起床啦——”

她闭着眼装睡,嘴唇粉粉嘟嘟,好像专程等人来偷亲,陶宛努力憋笑,配合靠近,鼻息走势从她腮畔缓缓蔓延至唇周。

“咦,嘴巴有味道。”陶宛摆出嫌弃的表情。

司延蓦地睁眼,身体瞬间弹出半米远,对上陶宛满脸坏笑,她又气又羞,握拳砸床,“你整我啊!”

“对啊。”陶宛单手撑腮,笑得好欠扁。

司延才不内耗,“我就算死了,尸体也都是,也都是……”

“是什么。”陶宛好奇。

司延双手叉腰,“是茉莉花香味的!”

“嗯。”陶宛点头,她喜欢的味道。

“欸!”陶宛慌忙伸手去捞,“碰瓷是不是。”

把她虚虚揽在怀里,拉开后背裙子拉链,像剥一颗荔枝,红火的果皮褪下,露出里头甜美多汁的果肉,有淡淡酒气,并不难闻,像熟透了,带来一种奇妙的微醺感觉。

“司延。”陶宛音色变得嘶哑。

她撑不住,或是根本就懒得撑,怀里倒来倒去,陶宛只能抱得更紧一些。

裙子的款式原因,她没有穿内衣,用的胸贴,陶宛帮她揭下来,举头不看,却无法不感受。

“我大不大?”司延终于出声,热气撩在耳畔。

入夜后气司变低,她手臂冰凉,那里也是,陶宛吸了口气,“别胡言乱语,快些洗澡,不然要感冒的。”

司延头靠在陶宛肩膀,“你果然嫌我脏。”

也是真的、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她,都快脱光了,也不趁机偷摸一把。

陶宛将她抱起,长裙腰以下自然滑落,“你还不脏,你浑身都是酒和汗。”

“那你还抱我!”司延带着哭腔吼了一嗓子。

眼泪包,娇气包,陶宛找着她屁股,手臂承托,用力往上提了下,方便把人抱进浴室,心说是真有劲儿啊,那人家强吻的时候,怎么半天推不开?

她身上冰冰的,黏黏的,但软,真软,肉捏在手里,像冰淇淋,不需要怎么用力就暖化了,滴滴答答裹得满身。

梦中场景此刻完全具象化,陶宛心跳剧烈,脑浆沸腾,呼出的气像一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