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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看极光,一家人是12月出头去的冰岛,那个时候的冰岛晚上外面最低气温将近-7摄氏度。

光从气温上来看算不得冷,只是天气变化快,风大又急,能把在外面走路的人给硬生生吹斜了。

泡泡是陶宛单独升起来的。

司延并没有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揽住陶宛的腰,再抬起她一只腿。

司延只是掐住了陶宛的胳膊,用一只手,紧紧地握着她的大臂。

个再高,司延也是个女孩子。

她的手没那么大,并不能完全捆住陶宛的胳膊,这让陶宛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大臂很粗壮。

或许还有一点软塌塌的蝴蝶袖……陶宛决定将健身加入日程。

忽略位置的不同,其他的她还是很满意的。

司延给了她支撑的力,怕她再摔,另一只手还圈出一个大大的圆,就围绕在她身侧。

她俩的距离真是近,司延身上有洗衣液清爽的香气,陶宛抽了抽鼻子,有些兴奋地喊道:“橘月亮!”

司延眉头微皱着,疑惑的样子。

陶宛进一步解释:“我也用这个……洗衣液。”

司延偏过了头,陶宛知道她在笑。

不管这是什么形式的笑,只要司延是笑着的,陶宛就是开宛的。

她觉得自己真是聪明极了,分秒必争化险为夷。

司延无声地笑了挺久,陶宛静静地看着她的后脑勺,记住了她耳廓的模样。

有人过来了,是陶宛之前叫的两个搬运工人,司延松了手,陶宛赶紧过去和工人交待。

本来就是从南边工地上叫过来的人,对研究院的规矩挺熟悉,该快速的快速,该小宛的小宛,基本不用司延管。

陶宛想拉着司延在一旁,喝喝茶,聊聊天,直到货都装好。

但司延显然不喜欢这样,她还是去搬东西了,三个人,动作很快,比上次短了太多时间。

陶宛捧着还没打开过的杯子,有些惆怅,突然有些后悔叫了人,将自己本就珍贵的和司延相处的时间,挤了又挤。

小货车的门上了锁,司延洗了手,重新穿上了外套。

这是要走了,而陶宛没了别墅中转站的借口,上不了她的车。

“还是不要开票吗?”司延走到了她跟前。

“不要。”陶宛摇摇头。

司延看着她,一时没有说话,陶宛在这几秒的对视之间,竟然彻彻底底体验了一把离别的忧伤。

司延突然伸了手,拿过了陶宛手上的杯子。

陶宛愣愣地看着她,司延拧开了杯盖,浓郁的茶香飘散出来。司延仰头喝了口水,有些被烫到。

“这么热。”她说。

“对,你小宛点。”陶宛这才想起提醒。

司延的大口灌水变成了小口啜,就这么一点一点,喝光了杯子里的水。

水杯被递了回去,司延看着她道:“谢谢。”

陶宛没接杯子,她往后退了一大步以免杯子被塞回怀里:“这是给你的。”

“这个?”司延笑着晃了晃手上的水杯。

“对。”

“我有。”司延道。

“你都没带。”

“车里呢。”司延声音挺温柔,“要不要我取下来给你看看?”

“不要。”陶宛有些委屈。

司延没回身去取,她一直看着眼前的姑娘。

姑娘垂下了头,卷翘的睫毛更明显了,轻轻地颤动,让司延觉得下一秒可能就会有金豆豆掉下来。

委屈什么呢?司延想,这姑娘过了戒备期,就这么喜欢给人送东西吗?

从她提了一嘴的香水,到现在刻意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