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下,精神上的羞耻胜过了一切。
甚至就连拉伸时的那一点点酸痛,都成了气氛升级的催化剂,不断向陶宛提醒着自己正在干什么。
“别看了……”陶宛眼巴巴地看了眼司延,她随便找了个借口:“腿酸。”
“不看了,”司延用哄人的语气说道,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视频换成横屏,“现在可以开始摸了。”
“口口,你会吗?”司延笑着观赏着陶宛的表情,“我想看,做给我看吧。”
“润滑液在抽屉的第二层。”司延好心提醒。
陶宛试着自己点了点,一股微弱的酥麻感瞬间贯穿了全身,她抖了一下,自己感受到了那份湿软。
她又看了眼手心,小声开口:“好像不用了。”
“好厉害。”司延咽了咽口水。司延并没有消失太久,中午12点钟,司延一下飞机,还没走出机场,就给陶宛打了电话。
彼时陶宛正在晒两人昨天回家换下来的衣服,手机一响,陶宛就直接跳回客厅,接通了电话。
“我到了,现在还不太方便打视频。”司延的声音从电话听筒里传出来,带着电流音,反而有一种别样的温柔。
陶宛开了免提,抱着抱枕躺在沙发上,懒懒回了一句“嗯。”
之后,不用司延主动挑起话题,陶宛躺在那边,已经主动把上午干的事情都交代了。
“今天本来是要排练的,但是我请假了。中午吃的是炖牛腩,我热得有点过,牛腩很烂,夹不起来,就直接拌饭了,也很好吃。”
司延在电话那头笑了一声。
“我知道,你给我发消息了。”
还配了图片,司延下飞机的时候,微信置顶联系人的头顶上消息有99+。
陶宛腿搭在沙发上,一下一下轻轻地捶打着沙发的边缘,“我就是想亲口和你说嘛。”
另外一边,司延已经走到了认领行李的地方,她站在巨大的履带前,等待自己行李箱的出现。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司延感觉陶宛现在的声音都比早上哑了。
“中午吃药了吗?”陶宛其实也给她拍了吃药的照片,可是司延就是忍不住想问。
“吃了,”陶宛耐心地回答,她视线放到窗外晒到一半的衣服上,又说:“我等晒完衣服就去睡觉,不会严重起来的,放心好了。”
司延“嗯”了一声。对镜发春,被人抓包。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陶宛迅速抓起台面上纸盒,扭头就要走。
“去哪儿?”司延展臂把她堵在卫生间,“拿的什么我看看。”
陶宛一言不发,东西藏在怀里,捂死紧。
像只热衷刨坑打洞的仓鼠,司延两爪使劲地掏,“你不给我看,我偏要看!”
你进我退,两人推推搡搡,打进淋浴间,陶宛缩在墙角,被司延骑在地上,刚才还挺自恋的,心里嘀咕说很少做大表情,结果还没过半分钟,脸都笑僵了。
“干嘛你!”她忍无可忍,笑骂出声,“要死了。”
“藏的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司延去抓她腰,她忍不住“哼”了声,浑身一拧,手臂胡乱挥摆,怀里藏的东西掉在地上。
司延飞快捡起,逃窜至卧房,窗边就着亮一看,漱口水,小袋分装,水蜜桃味。
啊啊啊啊啊——
“什么嘛!你不要脸!”司延抓起纸盒,扬手丢还给她,一阵风似又刮不见。
陶宛脱力跌坐在地,眼眶一圈都急红了,原地休息好半天才捡了纸盒爬坐起。
地球自转和公转特性使然,早春时节,还不到六点太阳就落山了,但自然的微光永不熄灭,广阔的天野,稀疏星子,耀光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