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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

司延放慢了脚步,轻轻地走了过去,来到了那人的面前,低着头看她柔软白皙的脸颊肉。

陶宛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她顺着脚视线一路向上,最后停在了对方深邃的眉眼上。

随后,她脸一沉,眉头紧皱,双手交叉,漂亮的眼睛里满是不满,偏偏声音却是软的:

“你怎么才出来呀,我都等你等了好久了!”

第 22 章 报答

“对不起。”司延对上陶宛圆溜溜的眼睛,道歉的话想都不用想地就从嘴里滑了出来。

虽然在这件事情上,陶宛没什么好生气的,司延也没什么好道歉的。

只是多年相处下来的经验告诉司延,陶宛要是生气了,那先道歉准是没错的。

这声“对不起”果然讨好到了陶宛,她轻轻地“哼”了一声,又自顾自很“大度”地放过了司延一马。

道完歉,司延才想起来,问:

“你怎么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陶宛偏着头,偷偷瞄了司延一眼。

最后还是司延帮的忙。

没换姿势,双手握着腰帮的。

几遍下来,裙子已成一片狼藉,偏偏衬衫和西装都还维持着最初的体面,上下的对比堪称惨烈。

稍微休息过一段时间后,陶宛想起冰箱里那个蛋糕,上面的草莓两个人分着吃了,奶油还剩下很多。

陶宛趴在司延腿上,拍了拍司延的背。

“蛋糕呢?”今天白天主要安排的是排练。陶宛这一觉睡得很好,期间一个梦也没有做过,一觉睡到了傍晚。

睡醒后,神清气爽,仿佛全身筋脉都被打开了,头上出了点薄汗,整个人暖暖的很舒服。

陶宛下床,去厕所稍微洗把脸,拉开窗帘通风散气。

已经过了日落时分,推开窗户,屋外天色昏暗,只能从空气中飘散过来的一点泥土气味中嗅到太阳的味道。

收完衣服后,陶宛进厨房打开冰箱保鲜层,把司延早上说的牛排拿了出来,学着司延的动作往锅里喷了一点油,拿着铲子随意压了两下。

至于为什么要压?不清楚,反正那些博主都压了。憋憋侠VS鳖鳖侠

“你自己洗好不好。”

“不好。”

“你不是还清醒着。”

“我不清醒。”

“不清醒你焊在我身上一样。”

“是你先来抱我的。”

“癞皮狗呗。”

“是癞皮鳖。”

后背抵墙,陶宛没忍住笑,抬手摸摸她的头。疯玩了一天,还是软软滑滑,头发真好,陶宛喜欢司延的头发。

她的脸,太漂亮,她的眼睛,太有力,她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揪扯人心,她的身体,更充满诱惑。

只有这头乌黑柔软的长发,是完全属于她,却并不偏向她,指尖滚烫的热度和心中压抑的疯狂照单全收,从不出卖,暗暗回应,掌心弯折出脆弱的弧线。

陶宛一遍遍抚。

“你喜欢呀。”司延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你好像很喜欢摸我的头欸。”

她傻乎乎的,“你也可以留长头发呀。”

小时候的陶宛一直是长头发,梳低马尾,瘦瘦高高,穿条白裙子,怀里抱本书,像一枝幽香的茉莉,从小区东面走到西面,上楼敲开她的家门,然后笑着打招呼,“小碗,我来找你玩啦”。

“麻烦。”陶宛声音低低从头顶传来,说“不想留”。

近几年的她,变得沉郁,司延希望是因为自己,又更想她能开心。前者是因为爱,后者同样,爱真是个复杂的东西。

“但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