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找你们麻烦了。”
季辞偏头乜了他一眼,道:“陈川,你现在人脉够广的啊!”
听不出是崇拜还是风凉话,陈川抖了下烟灰:“做生意,黑白两道都得打点,不然什么事都做不了。”
月色下,陈川的侧脸现出清晰简练的轮廓,皮肤紧贴着骨骼,早已消去了少年时的婴儿肥。
季辞突然笑了一下,道:“我走的时候,你还是一头黄毛玩乐队,说自己这辈子的梦想就是搞音乐。回来的时候,你已经是个‘大人’了。”她戳了戳陈川的颈侧,“纹身都洗干净了。”
陈川又恢复了那种开玩笑似的语气:“那怎么搞呢?岁数都到这里了,总不能一直当个不掌事的儿们吧?”他踢了一脚砖头,“像这种事,搞音乐有什么用,搞音乐别人就能不搞你吗?”
季辞道:“我这次回来,感觉很奇怪,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陈川踩灭了烟头,将她兜头盖脑地一搂,往前院带:“净说些瞎话。我对你的心就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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