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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缕缕地蔓出来,“你无所事事的话,可别不安于室。”

牙齿突然磕上慕兰时的脖颈,舌尖沿着绷紧的颈线缓慢上移,在细细品尝,也在仔细嗅闻。

检查有没有别人的脂粉气。

舌头舔舐的同时,滚烫的呼吸灌进衣领深处,激得慕兰时身体都是一颤。

慕兰时忍着衣领口传进来的刺激,一边忍着道:“那娘娘可检查出来了什么?”

“兰时这揉面师傅可还做的?”

倒是承认得快。

戚映珠的牙齿最后落在慕兰时的耳垂,又细密地用舌尖碾过,语气清淡:“不过呢,虽然无所事事,还没有不安于室。”

“兰时哪里敢不安于室呢?”

……虽然有些时候和她拌嘴是一件乐事,但是倘若能够在慕兰时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她便会更心安一些。

自从上次在仓房那般荒唐之后,戚映珠便已经深味这快意。

“不敢就好。”戚映珠笑着,环住她腰肢的手向上,“虽然无所事事,倒还知道该在谁家灶台……”

“当看门犬。”

话音落下的一瞬,她便顺势吻上了慕兰时的唇。

这几乎是一场攻城略地的辗转碾磨——她第一口在慕兰时下唇正中,用门齿精确丈量唇珠厚度,再之后将舌尖楔入齿关,模仿蛇类探穴的节奏扫过上颚褶皱。

要细细品尝、要一滴不剩。

慕兰时方正在假模假样地揉面,哪里有空防备戚映珠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再加之戚映珠此前并未这么主动过。

那日戚映珠离开,慕兰时只当她是气头上或是醋头上,这才警告说什么“哀家要日日问你”。

她只能被戚映珠压制,被她亲吻。

先前还被她隐隐约约嘲笑的吻技,这会儿戚映珠却是愈发地炉火纯青了。

慕兰时本想稍微反击,却又记起戚映珠此前所放的豪言“一定要把你压在身下”,这会儿慕兰时长睫不断地颤抖着,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好吧,亲就亲,这也算是享受了。

只是这位娘娘大抵真在醋头上,动作并没有任何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呜——”慕兰时被吻的呜咽声音漫出,而戚映珠却借机用力,突然将人压向堆满糯米粉的竹筛。

当真是不敢再惹她了。

慕兰时下意识就这么想,可转瞬间又疑惑起来,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做,戚映珠为何要这样对她?

戚映珠虽然将人往后压,可又在同时指尖却护住她后脑,再将薄唇压往人的耳侧:“慕相,你说说,如是前世,要是御史台知道哀家把你如此按在面案上……”

喘息声音渐次而起,前襟也在不断起伏。

“是参我不贞,还是说慕相秽乱宫闱?”

“娘娘嘴巴里面怎么没句好话,”慕兰时皱眉,主动挺起衔上戚映珠的唇,“这又如何不能是凤栖梧桐?”

到底是说不过她——

戚映珠怔然的瞬间,便听得外面脚步匆匆,她立时起了身将人扶正。

今夜慕兰时出现让她意外,幸得店里面的帮手不进来,才有空让这位慕大小姐在这里揉面!

可惜人究竟是在外面的,免不了她们会进来。

***

进来的人是觅儿,她是这里除了自家小姐之外,唯一知道慕兰时真实身份的人。

她进来的时候,仍然带着一脸纯稚,还看向面案:“哇,小……娘子,这是大小姐亲自揉的吗?”

她说话的声音很小,就像是生怕有人路过此地,将慕兰时的真实身份听了去似的。

慕兰时抬手,盖了盖绯红的耳垂,极清浅地道:“是,只是我这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