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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海中只有两种颜色:

非黑、即白。她只有帮与不帮。

“只要你肯。”她说。

壅塞心口不知多久的悲伤一下子就漫上来,戚映珠咬着牙,攀过慕兰时柔韧年轻的肌肤,牙齿寸寸舔过。

终于,快到腺体处。

坤泽对乾元的标记是另一回事。完成了双向标记,才是真正的结合。

“慕兰时,这是你说的。”她这么说着,牙尖已经快到了慕兰时的腺体处——那是乾元君最薄弱的地方。

这世上有很多乾元,终其一生都没有被坤泽反向标记过。因为她们知道,倘若被标记了,这今后也是和此坤泽绑上了。如今世道仍旧重乾元,其实能够标记乾元的坤泽少之又少。

一来乾元对自己的腺体很防备;二来许多乾元也不愿意失去自己同别的坤泽暧昧的机会。

但是慕兰时没有任何动静,她只是抱着她,任由她的唇舌,舔舐过她的肌肤。

年轻女人蓬。勃的一点峦起互相缠。绵起伏,嵌合到几是一种无孔不入的境界。

咬啊,你有多责备我,就咬多重啊,最好狠到我永远离不开你。慕兰时这么想着,绷着唇角,腮边软肉不自觉地颤。

可戚映珠忽然停了下来,只在离她的腺体仅仅半寸的地方,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牙印。

慕兰时怔住,忍着脖颈处戚映珠发泄一般的疼。

咬下的瞬间,她想到的都是她眼底漫漶的火海,和那种非黑即白的癫狂。

……可是她并没有咬在她的腺体上。

是啊,戚映珠方才也说过的。

——她这样,她真的会有点喜欢她了。

只是一点而已。

但她慕兰时也不是什么没有脾气的泥塑木雕,她轻易地托举着她臀根的软肉,徐徐向上,便能解开她的外裳。

只不过戚映珠的吻来得更快。

她从她的脖颈中扬首,亲吻上她的唇。

唇齿间的攻城略地,慕兰时完全落了下风。

她任凭着戚映珠作乱。

慕兰时明明是让着她,她仍旧亲得猛烈,一呼一吸间都是破碎,像残破的树叶。

落了,也不肯依附。

她抱着她逐渐汗湿涔涔的躯。体。

她们都克制解下彼此衣裳的冲动,只是不断蔓延的信香,已经将两人带至了另外一个情。欲的高点。

掐痕指痕,印得鲜红。

“怪不得关门,”慕兰时蜷着长睫,颇惫懒地道,“原来做贼的另有其人。”

戚映珠半窝在她的怀中,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是我污了慕大小姐的清白?”

她可没反标记她。

这话却激了慕兰时。她当然知晓,她停在那一处半寸不到的地方,只是平白无故咬了她一口罢了。

却还这么问她。

于是,慕兰时挑起戚映珠的下巴,又渐渐地,顺着优越的下颌线往后流动,直至握住了戚映珠的耳垂,揉捏着,说道:

“对,那你敢不敢对我负责?”

娶她,或是嫁给她?

要纵浪就纵浪到底吧,我已拍案下注,你敢不敢坐庄?*

第25章 025

戚映珠怔住,目光躲闪。

这话她听得就像是有滚沸的药石滚入腔肺一般,灼得她四肢百骸都烫起来了。

她要逃。

“那你敢不敢对我负责”这句话背后到底是什么意思?

戚映珠不敢去看慕兰时此刻的目光,她别开眼睛。

然而慕兰时却将她的一切反应尽数收敛进眼中。

她要躲,是吗?可她偏偏就要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