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鸿越出了厨房,来到了大门前。
楼道的声控灯已经被匪徒敲得大亮,从猫眼里看出去,清清楚楚,是易闪闪那张即使被凸透镜扭曲也仍然漂亮的脸。
齐鸿越挑了挑眉梢,阴霾了一整天的心情,突然有点明亮。
她回头看了眼屋子里挂钟的时间,三点十分。
如果对一件工具的占有欲大到了不仅辗转难眠,还深夜急行,那是不是说明,这占有欲里也有着可以拿来转换利用的,大量的喜爱。
只要还没跌下去,就还是有希望。
齐鸿越想给应愿一根安全绳,也想看她绝处逢生。
于是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扯了扯自己的衬衫衣领,懒散地,愉悦地,目含水光地,打开了房门。
“闪闪,你怎么来了?”齐鸿越笑着道,“找应愿吗?她累了,刚被我伺候得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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