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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是嘛,那你现在知道啦。”

小柳花子:“你对佐久早也这样?”

高田绪音脑中飞快地闪过了某些“不堪入目”的回忆。

她事后无数次回想那一时刻,发现自己当时喝醉酒后,完全是只纯凭借本能做事。

她那时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也未必吧。

总之,就是清醒又糊涂地,帮了圣臣释放一次。

究其原因,也许来源于漫长的……日有所思。

还有,那种完全掌控着圣臣最脆弱地方的感觉。

……确实还挺爽的。

咿。

怎么想着想着,就迈入成年人频道了!

她咳嗽一声,“那个,花子,你以后想找什么工作,你想好了嘛!”

虽然是非常生硬地转换了话题,但幸好花子没听出来。

奈斯。

“没什么太多的想法,我大概就想做个平平无奇的白领,然后用工资支撑着我的爱好!”

说到后半句,小柳花子的眼睛越来越亮。

——那很有生活了。

不过高田绪音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她倒是觉得花子这样的想法很好呀。

并不是所有人都期望在工作乘风破浪,只是想在工作和生活中达到适度平衡,然后平稳地度过一生就好。

轰轰烈烈从来不会是人生的主旋律。

她想起圣臣曾经和他说过的,饭纲掌学长在扭伤脚的时候,对他说:我一定会笑着打完人生中的最后一场球。

这也是圣臣的想法。

人的黄金年龄只有几年,没有人能一直在球场上叱咤风云。

在最好的年纪好好拼搏,等到时间时安然退役,没有遗憾地打完最后一场球。

这大概就是每一位排球少年最好的结局了。

高田绪音又想到她的好友石井黛。

在高中的最后一次春高,她所在的音驹女排几乎出乎了大部分人的预料,赢下了夺冠热门新山女子,最终拿下亚军。

——好好地去努力吧,也许生活会给你最想要的答案。

果不努力,那一切都不可能发生。

就算没有得到一开始想要的答案,火锅许也没有关系,在这旅程沿途中看过的所有花朵,就已经是一份独一无二的宝藏了。

丝丝缕缕的思绪化为透明的风,穿过窗缝,在樱花之间穿行。

簌簌落下一片浅粉色的花瓣雨。

在这片花瓣雨下,她和全年级的学生们站在一起,看着面前空地上,摄影师架起的特质摄影机的镜头。

“我倒数三二一,说到一时,大家要记得露出最灿烂的笑容。”

“三——”

她想,不用摄影师嘱咐,她就能露出一个最灿烂的笑容。

因为这张全校集体照,人员排布居然恰好让圣臣站在了她身后那一排。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甚至能闻到从身后传来的淡淡柠檬香气。

“二——”

她的肩膀上落下轻轻的重量。

不用回头看,她就知道是圣臣的手搭了上来。

“一!”

她想,她露出了一个超级漂亮的笑容。

在这张长长的集体照中,永恒地定格下这一瞬间的灿烂。

拍照完毕,高田绪音转头,和身后的人交换眼神。

风如波浪晃荡,在他的眼底吹开一圈圈静谧而温柔的涟漪。

“啊。”

“噢哟!”

佐久早圣臣身旁的两个男生才反应过来:嚯,佐久早这家伙拍照片的时候居然在和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