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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的所有银钱。可没想到半路刘武酒醒,发现了此事,和吴麻子打成一团。两人搏斗之际,被吴麻子拿起桌上的匕首,不慎捅死。慌乱之后,两个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伪装成山贼闯入的样子,杀害了刘武的爹娘及柳氏。”

“刘志本因醉酒而逃过一劫。可刘昌担忧其醒后会供出两人,便利用腰间的牛皮绳,勒死了对方,然后同吴麻子回到住处,销毁了所有衣物后,方才归家。”

吴麻子如同见了鬼一般望着童启,惊愕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而仵作等人则在沉思过后,恍然大悟起来。

怪不得刘志明明被勒死,脖颈间却没有任何布料残留,原来竟是这个原因。

牛皮绳?

一般这玩意儿很少被用作腰带,除非是面见一定等级的官员们才会如此穿着,那刘昌在驿站中迎来送往,怪不得会如此。

可他竟就这么大喇喇穿戴了十几日,都无人发现?

实在是可怕至极!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当日之事……”

那刘昌被吓得猛地开口,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满脸懊悔的低下脑袋。

周围人群早已经开始沸腾起来,谁也没想到,那惨无人道的凶手,竟然是本地人,而且还这么光明正大,就藏在每日客流量最多的地方!

“天哪,怎么会有如此畜生?”

“就是啊,若不是那刘志引狼入室,柳氏也不会……”

“真是可怜了刘武夫妻,这便是所交非人的下场啊!”

……

听着旁边百姓们的议论纷纷,刘昌强行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连连否认道,“不是我,不是我!你在胡说,我不知道什么牛皮绳,这只是我的腰带罢了!整个驿站里的小厮腰上都有此物!”

“哦?那你可愿解开让我们查看一下上面残留的血迹?顺带一说,血液中的蛋白质在酸性条件下会发生变性或者沉淀,即便是被反复清洗过,可但凡有任何残留,只要在醋水中浸泡一盏茶的时间以上,便会出现颜色变化。”

童启摆摆手,令人将刘昌腰间的牛皮绳剥了下来,按照所说的一番操作,果然不一会儿,便变了颜色。

大家不明觉厉,如同看什么戏法一般围观着,旁边的仵作更是随手掏出本子,连忙记录起来。

那刘昌脸色惨白,汗如雨下,半晌说不出任何话来,可吴麻子却依旧咬紧了牙,死活不承认,梗着脖子大声争辩道。

“那也说明不了什么,事情都是刘昌一个人做的,与我无关!我压根就不认识什么刘志,凭什么抓我?”

反正他咬死了是被污蔑,不承认,那衙门里便不可能定罪。

无凭无据的,他就不信能如何。

凭白背了所有的锅,刘昌气的浑身发抖,可却不敢多说什么。

多一个人便多一条可能,他还希冀着对方跑出去,想办法营救自己呢。

可童启什么人?断不会让任何一个凶手逍遥法外的。

他上前一步,抱拳请求道。

“我请求传唤四个受害者的尸体上堂。”

顾知府高坐在上方,沉默的看着他,一点点握紧了手中的惊堂木。

旁边的王学政适时插手道,“自然可以,请吧。”

所有百姓目光灼灼紧盯着,顾知府没法阻止,只得唤人将其带了上来。

四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吓得不少人纷纷后退,一脸惊恐。

童启却上前一把掀开了那布条,暗庆着最近的天气不算热,尸体没有腐化的太过分。

猛然见到青白的皮肤及那外翻的伤口,有那受不了的直接转过头便吐了起来,不敢再看,就连台上的顾信之、王学政等都纷纷侧过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