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被欲望翻涌的浪潮淹死,杭立轩只能紧紧抱住时文翰,手指尖都发白了。

好了没有……

杭立轩真的想哭,鼻子酸酸的,眼泪却掉不下来。

因为两人身体交融,体液混合在一起,早已经分不清你我,那些病毒反过来被治愈细胞吞噬,时文翰的体质越发强悍,杭立轩却像是被吸了精气,瘫软的像是块烂布。

病毒逐渐溃不成军,杭立轩憋红的双眼也崩溃一般流出了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下去。

“不……”

因为喉咙尚且还没有恢复彻底,杭立轩的声音异常干涩,时文翰却像是被惊了一下,动作顿住。

时文翰眼中一片昏暗,让人看不出他到底是不是清醒状态,他听到杭立轩的声音时,似乎还知道他的身份,惊讶于他发出的拒绝。

只不过时文翰并没有说话,他很沉默,几乎从头到尾只是在闷头操穴,不说什么不相干的话。

黏腻的亲吻又一次落到杭立轩唇上,堵上了他好不容易才恢复的唇,拒绝的话语被压进了喉咙深处。

舌头交缠着,就像是两条正在交配的蛇,湿漉漉的口水是彼此的体液,闯进来的外来者还试探的摩挲和侵犯口腔深处。

“唔……”

腰身晃动着想要撑起来逃脱,屁股却被捏了两下,花穴咕叽咕叽的被挤压着,里面的穴壁都被操到酸胀了。

等到一股热液挤进脆弱狭小的宫腔时,杭立轩含糊不清的悲鸣一声,很快便晕乎乎了起来。

等到药效过去的时候,杭立轩身上早已经一片狼藉,头发乱糟糟的,上面似乎还带有一些糟糕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沾上去的。

时文翰已经完全呆住,下身还没有彻底拔出来,哪怕杭立轩已经昏睡过去,软肉仍旧在不知疲倦的裹弄着大鸡吧,慢慢蠕动着。

惊慌失措的将大鸡吧彻底拔出来,合不住的穴口很快便噗嗤一声,吐出大量精液。

时文翰甚至不知道是该去想杭立轩的身体为什么会多出一处女穴,还是该对现在这样的场景做出怎样的想法。

不过很快时文翰就反应了过来,他还记得最开始这玻璃罩忽然传出一股腻人的香味,似乎是有催情的作用。

那群人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时文翰不明白。

只不过他还是起身将这里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摄像头,所以那群人故意想拿他们来取乐的想法就不算成立。

回去看了一眼杭立轩,时文翰有点担忧,他帮杭立轩穿好了衣服,却没办法清理,那些精液……应该不会有事吧?

时文翰知道男男做爱的时候,精液留在体内会发烧,可杭立轩多了一处穴,那里残留的精液也会发烧吗?

不太清楚的时文翰只能尝试帮杭立轩清理,用上衣帮杭立轩擦干净了脸上的不明液体,轮到花穴的时候,又犯了难。

“别……唔不……”

最后手指还是试探着伸进了已经红肿起来的花穴,湿软的穴口之前就没合住,轻轻就能挤开,里面的精液大股大股流出,让杭立轩不舒服的呢喃一声。

这样的场景让时文翰紧张的不行,他怕杭立轩会睁开眼,自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耳垂红的发烫,身上因为药效结束慢慢褪去的热度又一次升起。

他清理的很艰难,明明想知道自己不应该,身体仍旧起了反应,让时文翰越发羞愧。

他知道衡语堂对杭立轩的心思,误以为两人是情侣之类的关系,自己如同趁人之危插足别人感情的小三,这些不厚道的行为都是时文翰之前嗤之以鼻的。

他不能接受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严谨克制苛刻是时文翰度过人生时大部分选择的源头因素,在这些东西